视?”
贺知行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解释,就感到□□一重,还不及说出的话都被方霁的动作给生生打断。
“还有你这个东西,我每晚也很讨厌。”方霁伸出手,掌心摁在了贺知行大腿中央。
贺知行呼吸一重,握着方向盘的手差点打滑。他听不懂方霁这句话的意思,只当作他是喝醉了在耍酒疯,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和无奈:“别闹,我在开车。”
“等到地方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方霁却好似没听见一样,五指继续收拢,鼓囊囊的东西几乎占满他的手心,顶端还超出一截。
就是这么个东西,导致他近几个月以来每晚睡着后都备受折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接受程度在上升,没有最初几次的震惊和厌恶了,但当时受过的屈辱依旧历历在目。
没事,他就是个小心眼又爱记仇的人。
某样挂件在方霁手下迅速产生微妙变化,尽管隔着层布料,仍然能清晰感受出。
“方霁。”贺知行视线下敛,飞快瞥了一眼那只还在持续作乱的手。或许是车内开着暖气加上喝了酒的缘故,指头瞧着比平日更红。
方霁身上的温度很高,通过紧密的接触传到他这儿。
“听话,先遵守交通安全。”他已经尽量维持冷静和理智。
然而方霁还是从中听出破绽,像是终于抓住一个可以报仇雪恨的机会,“凭什么每天晚上都是你舒服,弄得别人睡不好觉?”
贺知行实在忍不了了,将车开入内道,最后停在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