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为什么没有动手……
方霁倒是想,可他那会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张嘴可以正常攻击了。
他有时候觉得喜欢上贺知行真挺辛苦的,愿意给他艹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贺知行听出他在生气,没有半点反驳,对于所有怒骂一律照收不误。
谁知方霁却以为他在装清高冷暴力,差点没怒火攻心当场厥过去,扔枕头砸他的时候,不仅扔偏了,还闪了腰,造成二次伤害。
事实上,他们每次结束后,不会有太多像其他情侣那样的腻歪和温存,倒是方霁骂他的画面更多。
贺知行知道方霁在床/上说的都是气话,何况方霁有一点没骂错:他到了床/上确实不是人。
屁股上的药膏抹匀了,接着是大腿的。
那里的手指印已经很淡了,此刻主要是来回摩擦留下的痕迹。
“内裤的事情……”贺知行在这时突然道,说了一半却戛然而止。
方霁的雷达敏锐地发出警报,浑身一僵,睁开了眼回过头:“什么内裤,你想说什么?”
贺知行通过他的下意识反应几乎可以笃定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面色不改:“没什么,就是想说我今晚不会穿着睡。”
方霁差点没被他的大喘气吓死,心跳落了回来,悄悄舒了一口气,身体随之放松下去。
“……今晚聊天的时候,甄均让我转问你有没有擅长或者熟悉的运动项目,他准备找个合适的时间约你比一下。”
甄均最近两年除了不干正事,别的事倒做了不少,攀登、露营、骑行、游泳、赛车等等,一件没落下。
方霁晚上听到时就猜透了甄均的真正意图,虽然认为挺幼稚的,但没提出反对。
甄均对于贺知行的误会有些多,跟他之前比起来不遑多让,而这是一个能够改善两人关系的好机会。
“要不我把他微信号推你给,你们自己联系时间?”总让他来做这个传话人的话,这俩家伙盖棺之前都说不上几句话。
贺知行回答得很快:“好。”
方霁手压麻了,换了另一只垫在下巴处,眼睛重新闭上,语气慵懒地揶揄道:“答应得这么爽快,就不怕到时候输得连条内裤都不剩?”
不过……真输成那样的话,好像是帮了他大忙。
“你希望我赢吗?”贺知行这次将药膏挤在了手心,手掌沿着大腿肌肉轻轻涂动,底下滑腻紧致的手感仿佛一块嫩豆腐。
方霁无所谓道:“这个我说了不好使,看你自己的实力。反正你俩只要不捅篓子,不进ICU,我随你们怎么比。”
最终比试的结果怎么样,他真不太在乎,因为对他而言无利也无弊,不会改变任何现状。
贺知行给他擦完药,提醒道:“药还没干,五分钟后再将衣服放下来吧。”
“晚上不要一直趴着睡觉,对心脏不好。”
方霁迷迷糊糊地回了他个“嗯”。贺知行一听,知道他是真困得不行,想了想还是决定在这等一会。
确定身上的药吸收干净,给他将浴袍拉下来,将人翻了个面,顺便扯过被子给他盖在肚子上。
关了灯退出去,他走楼梯下到三层,回了自己房间的卫生间洗去手上残留的药膏。
-
贺知行简单洗簌完出来,看到床上那条深蓝色棉质内裤时陷入了短暂沉思。
方霁看重面子,这样的事情,如果直接开口问的话肯定不会告诉他。
就算说了,十之八九也是为了隐瞒真相的假话。
他走过去,将内裤拿起,斟酌片刻,控制着手下力道,揉弄起来。。
如果想知道这条nk跟方霁到底有没有关系,就得亲自实践将猜测落到实处。
方霁本来睡得正香。贺知行今夜不穿nk睡觉,虽然没法改变他还是会附身过来这一点,但至少不用面对贺知行的……
然而这一觉没能顺利睡到第二日天光大亮,他是给硬生生rou/醒的。
后面不够,还要前面,他就跟坨面团似的,变化成各种形状。
这力道,要说大吧也不大,他没觉得疼,但要说小吧也不小,因为弄得他没法正常睡觉。
这是干嘛?
他不是晚上才给他口过了吗?!
在更衣室的时候也给对方磨出来了一次,按理来说不应该再做那种事了啊!
方霁百思不得其解,尤其事情最后的发展跟他想的还不太一样。贺知行就这样不厌其烦地揉了一条内裤快半个小时,其他什么都没做。
方霁被揉得实在受不了了,本来他的屁股这几天就伤痕累累,现下成功宣告抢救无效死亡。
“妈的,你再揉一个试试!”方霁骂出声,旋即在贺知行的手伸到他面前来时,嘴一张,发狠咬住了那只作恶的手指。
贺知行动作一顿,盯着手上的平角内裤皱起了眉。
他心想这事已经不能用单纯的“诡异”来形容了,一条内裤……竟然会咬人。
去报警都会转头拉进精神病医院的程度。
早就察觉出不对劲是一回事,经过实践后由结果带来的冲击又是另外一回事。贺知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