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叶竹君迷迷糊糊睡过去,她脑袋胀疼的很,医生说没有脑震荡的风险,但是有淤青,这段时间要尽量休息。
她做了个噩梦,梦到叶喜嫁给赵全上位,利用赵全的资产和钱对付顾末,顾末被她欺负的毫无还手余地,最后破产。
叶喜得意的站在她面前,将她肆意凌辱。
“姐姐,以前你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你还是得不到,还能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她尖锐着嗓子,咬牙切齿的模样,叶竹君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恨的不行,连带着上辈子得仇恨一起,恨不得将叶喜拉入地狱。
很快,叶竹君恢复冷静,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冲动的人,就算叶喜再卑鄙无耻,可换成是叶竹君,也绝对不会是因为嫉妒妹妹,就想把妹妹拉入地狱的人。
所以她这辈子也成为不了叶喜那种人。
她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医院病房的灯还亮着,顾末攥着她的手,他坐在自己身边,低着头在看手里的笔记本。
上面是他书写的密密麻麻的东西。
“竹君,你醒了?”
顾末眼底划过些许诧异,接着靠近叶竹君,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
“看来是没事了,脑袋还疼吗?”
叶竹君轻咳一声,“你手好冷。”
说完顾末顿时将手抽回去,一脸自责说,“我这段时间,应该陪着你一起的。”
“最近动乱的很,到处都是流氓还有不法分子,街上出现的巡警也多了。”
“你刚从镇上赶回来的吧,去隔壁床休息吧。”叶竹君出声,“我没啥事,一点伤而已。”
说到后面,叶竹君也不知道说啥,就说了一句,“活着就好。”
顾末靠近,他将叶竹君搂到怀里,随后凑到他耳边说,“养殖场接了个外贸的生意,一千斤猪肉,这笔生意比以前的利润多,我打算继续扩建养殖场了,到时候宁城这边发展海上贸易,能提前吃到红利。”
叶竹君还想同顾末讲,这会儿她微愣住。
忽然想到顾末好歹是高材生毕业,眼光都是独到的,肯定要比她看得远,看得多。
她忽的轻叹一声,“我也想读大学,我这辈子最可惜的就是,没有读到大学,大学生多好啊,可以读很多书,还能学到不一样的东西。”
她低垂着眸,眼底的惋惜很深。
纵使上辈子学了太多太多东西,叶竹君的心口总跟塞着什么似的。
就见顾末低头往手里吹了吹热气,接着捂着叶竹君的小手说,“我只是书读的还算可以,但不代表,我懂的比你多,学历只是一张纸,得到了也好,得不到,就算了。”
“实在不行,你真想要,我把我的给你。”
叶竹君失笑一声,“这东西哪里能给的?”
第二天一早,警察局来了消息,要几个人过去,说是抓到人了。
叶竹君心里正纳闷是谁,去的时候就看到顾雨柔也在。
“你不去上课,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顾末挑眉。
顾雨柔抱着胳膊,“就是想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连我们顾家的厂子都敢碰。”
她挑挑眉,紧接着就看到穿着蓝色工人服,打扮的灰头土脸的男人,顿时“噗呲”笑出了声。
“这是哪里来的乞丐啊?”
阴阳怪气夹杂着本地人的方言一冒出来,徐然一阵怒意上头,他扭头瞪了一眼顾雨柔,“谁是乞丐,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随后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叶竹君,还有顾末。
他瞧见叶竹君,没好气说,“你竟然没事。”
“是叶喜让你做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徐然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你猜猜你家的地址和厂子的地址谁给的?”
这话一出,就算想将叶喜摘出去都难。
叶竹君深吸一口气,她心口微麻的很。
没想到她和上辈子一样,还是这么不顾及姐妹情谊,所谓得姐妹情谊,在她这里就跟泡影似的。
她就这么招叶喜恨吗?
都已经分道扬镳了,竟然还要指使徐然这么害她。
“这件事涉及到别的人员,还请交警大队,公事公办。”叶竹君开口,意思再明确不过,就是既然叶喜是主谋,就让叶喜乖乖过来,接受笔录。
叶喜自然是不肯的,她还怀着孩子呢,谁知道去警察局能发生什么?
警员软磨硬泡就是不肯过来,直到后面还是赵全出面,人才被带到警察局。
叶喜披着厚厚的衣服,身后还跟着赵全,见到徐然时,她指着徐然就说,“这个人敲诈勒索我,问我要两万块钱,我不肯给,我还害怕着呢,想到我姐姐家里有权有势,就想让我姐姐替我解决。”
“没想到他连我姐姐都不放过,真是畜生不如的很!”
“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问罪,都是他自己做的好事,跟我没有关系!”
叶喜义正言辞说,她还叉着小腰,看向叶竹君,“我可是你亲妹妹,你连你亲妹妹都要送进去吗?”
叶竹君抿唇,“所以压根不是你告诉他的地址,让他来骚扰我儿子还有我小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