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篡琛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晴,早已没有耐心与时间与这个无耻的小人耗费。
他的手下迅速接近,无言地用力将李晴架出去,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李晴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满是慌乱。
然而,周篡琛的人对她的不安视若无物,迅速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以阻止她惊慌叫喊。
李晴被强行拖到楼下,塞进周篡琛的车内。
她想哭喊求救,却被捂得死死的,全身都被恐惧所控制。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陌生而冰冷。她不知道究竟要被带去哪里,唯一能感受到的是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无助。
时间缓慢而压抑地过去,车终于停在了一处废弃工厂。
李晴被粗暴地拖下车,四周荒凉的景象无不让人生出一丝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看到被遗弃已久的机器和工具杂乱无章地堆放着,一切都显得阴森恐怖。
李晴被迫绑在一张古老的铁椅子上,嘴巴被封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呼喊,只能用满溢着泪水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周纂琛。
周篡琛冷冷地看着她,目光中透出一丝轻蔑,“李晴,这种场景你不觉得熟悉吗?”
李晴心中一震,她自然知道周纂琛指的是什么。
她曾经一度将沈只只绑架至类似的地方,如今竟然物归原主,她不敢承认这个罪过,只能努力摇头,口中发出“呜呜”的无意义的声音,想要挣扎着表达出自己所谓的无辜。
沈只只并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语气轻松地继续道:“这里有很多美妙的东西值得去欣赏,比如音乐、花香、或者许久未见的朋友。希望你能好好享受这个夜晚。”
说完,沈只只优雅地转身离开,丝毫没有给云冉留下反应的机会。
云冉在原地恼怒地握紧拳头,却无计可施。
这一幕全被不远处的周篡琛看在眼里。他并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沈只只。
不知何时,她已蜕变得如此自信耀眼,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她此刻的从容和坚韧,让他内心的某处微微触动。
沈只只信步走过宴会厅,心情格外轻松。
然而,她并未意识到另一双敌意满满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
江微微早已看到了沈只只的身影,她目光里满是嫉恨。
她手中的红酒微微晃动,心中谋划着一个“意外”。
不出所料,江微微握紧酒杯,假装不经意地往沈只只的方向走去。
就在距离沈只只几步之遥时,江微微故意脚下一个趔趄,想要直接把红酒泼到她身上。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沈只只似乎有所察觉,轻巧地避开了。
江微微一时失去了平衡,毫无准备地跌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手中的红酒洒了一地,鲜红如血,映衬出她满脸的狼狈。
这一起意外引起了周围宾客的关注,大家纷纷凑过来围观,窃窃私语着。
江微微犹如遭遇了巨大的羞辱,脸色涨红,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恼怒地指着沈只只,“是你!你故意推我!”
虽然摔倒狼狈不堪,但江微微一开口就企图把责任推到沈只只身上。
沈只只对这样的指责显得十分镇定,她直视着江微微,语气冷静地说道:“江小姐,你可以指控我,但请不要诽谤。”
江微微被沈只只的淡定激怒,揪着这一点不放,“分明就是你设这个局想要害我!你必须向我道歉!”
围观的宾客们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插曲兴趣十足,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则在观看这场“对峙”如何收场。
看到自己所设计的陷阱没能奏效,又被沈只只以理智的方式反击,江微微心中憋屈不已。
沈只只弯起唇角,带着淡淡的嘲讽和不屑。
她并没有被江微微的话激怒,反而显得格外从容。
她轻声说道:“江小姐,酒洒在地上没有洒在我身上,事实却不是你想要编造的那样,你不觉得这样的栽赃手段过于拙劣了吗?”
这番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江微微的脸上。
她不想再做没有意义的争辩,而是决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沈只只一整天下来,几乎没有一刻能停下来休息。
各种杂事接踵而至:打印文件、整理资料、送文件。她明白这一切都是故意安排的刁难。
当有人再一次要她帮忙去买咖啡时,她终于果断拒绝了。
沈只只抬头直视着那个站在她桌前的女同事,语气平静却坚定:“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其他工作,不方便。”
李晴站在一旁,她没想到沈只只会拒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语气带着不满:“你可是唯一闲着的人,我们大家都在忙着,你就不能为了集体多付出一点吗?”
沈只只忍住心中的不满,她知道李晴是故意刁难,话里全是讽刺。
李晴继续说道:“你不就是拿钱办事吗?帮我们买个咖啡有什么不行的?”
李晴的话越来越难听,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