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小心行事,步步为营。
因为她知道赵司泽和赵明清正在等着她的答复。
对于这两个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心怀鬼胎的人物而言,每一次计划的成功与否都将直接关系到他们在朝堂上的地位和利益。
作为关键的一环,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
每当想起那两人表面上风度翩翩其实品行卑劣的样子,上官云就忍不住心情复杂。
一方面对他们卑鄙手段感到恶心,另一方面又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这种矛盾的情绪常常困扰着她,使她在夜深人静时难以入睡。
想起赵司泽施加于她的痛苦不仅摧残了她的肉体,还不断侵蚀着心灵……
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心底最柔软处,每动一次便是一次锥心刻骨的痛楚。
这些回忆成为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部分,即使岁月流转也无法彻底遗忘。
“居然有人在府里还挂念着那个凌熠辰,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在一个几乎完全依靠蜡烛才能带来微弱光亮的地窖中,面对无情鞭打仍旧努力求饶的上官云显得格外脆弱与无助。
她那柔弱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内来回荡漾,仿佛是唯一可以穿透黑暗的力量。
每次遭受暴打的时候,尽管心里已经被绝望所填满,为了自己渐渐老去且身体日渐虚弱的父亲以及即将土崩瓦解的家庭地位,上官云不得不咬紧牙关忍耐住所有的痛苦。
她的内心充满了挣扎,既希望能够结束这一切,又不愿放弃一丝让家人过上更好生活的希望。
而另一方,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去反抗的人儿,赵司泽感到有些索然无味。
他开始四处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地窖内所有可以用来自我娱乐的东西——那些专门用来施加折磨和疼痛的工具,在暗淡的烛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当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侧燃烧正旺的蜡烛时,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么咱们换个更有趣一点的玩法吧。”
说完这话,赵司泽缓缓地走向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上官云,每一步都让空气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随着距离的逐渐缩短,空气中弥漫开了一种令人窒息般的紧张气氛。
上官云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整个人就像是被无形中的绳索紧紧束缚住一般,动弹不得。
眼见赵司泽又一次靠近过来意图对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即便身上早已布满了伤痕且散发着难以掩盖的恶臭气味,上官云也只能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近乎于嘶吼地大声喊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赶紧停下来!”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窖里回响,但却并没有阻止住步步逼近的男人。
然而,这些话似乎对于赵司泽来说不过是耳边风,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只见他伸出手拿起了旁边正在缓慢融化的蜡烛,朝着上官云的方向迈出了步伐。
与此同时,一抹邪恶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脸上,眼神当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残忍与狠毒。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为何总是这么顽固呢?难道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由于自身健康状况欠佳的原因,使得赵司泽格外喜欢通过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不快。
看到这一幕,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无法承受下去的上官云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试图逃离眼前的险境。
但她的动作却立刻引起了赵司泽强烈的反应,手里依旧抓着那根还在冒烟的蜡烛,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上官云拼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向前方不停地奔跑着。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在那一刻,终于看到了密室的出口,那一瞬间,心中不禁燃起了一线微弱的希望之火。
但是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就在她以为即将迎来自由的时候,门缓缓地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赵明清那张美丽但却刻薄无情的脸庞。
这张脸孔上流露出的表情让人心惊胆战,就像是一个无形的墙堵住了她的去路。
“小云啊,怎么这么慌张?你这想要跑到哪里去呢?”
赵明清站在门口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着的表情对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孩说道。
对她来说,赵明清比赵司泽要可怕得多,因为她很清楚这位家族大小姐才是自己一切痛苦来源的始作俑者,当初就是她亲自把自己推进了这个无底深渊。
由于极度恐慌加上身体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导致体力早已透支殆尽,此时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她的双腿忽然变得无力起来,整个人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个令她恐惧不已的女人,眼中满是绝望和无助,声音颤抖着问道:“请问...您来这里究竟是有什么打算?”
赵明清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了一抹冷笑,“我是来带你离开这里的,难道你不为此感到高兴吗?”
这句看似温柔的话语却让空气中充满了冷冽的寒意。
听完这句话之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