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而是,假设你有实力了,你就将白发鬼师制住,然后,要求他答应我的一个条件,就成了。
他若不答应,你就不放人。”
小夜说出目的。
我身形就是一晃,反手指着自己:“你是说,让我制住站在金字塔巅峰位置上的白发鬼师?”
“对呀,你没有信心吗?”
小夜翻着鬼眼。
“我有个毛的信心?
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太看的起我了?
那位可是原属世界武力值天花板级别的大人物,让我教训人家?还制住?你们都疯了吧?”
我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这一个个的,都在想啥呢?
“你是不是傻?这事儿的前提是,你有那本事。
换句话说,没有本事的情况下,你可以不履行,给个痛快话,成不成?
应下来,老娘就去帮你打恶灵大山中的邪祟大能!”
小夜不耐烦了。
“你想让白发鬼师答应什么条件?”我眼皮子直跳的询问。
“这是我和那人的事儿,你无需多问。”
小夜磨着尖牙,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看起来,和白发鬼师,也就是我的生父之间,有些恩怨纠缠的往事。
我没法追问下去了。
寻思一会儿后,咬咬牙,应了下来。
因为,这事可以和蒙彩的条件捆绑一处。
假设,自己真的具备了碾压对方的实力,那教训之后制住对方,再召唤小夜,提什么见鬼的奇葩条件,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吗?有什么可犹豫的?
用虚幻缥缈的代价,请动小夜出大力气,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便宜生父会因此遭罪?
关我毛事?
此事就此定下。
虱子多了不咬人,我琢磨着,以后还可以用此做筏子,邀请更多原属世界的高手来助拳。
一举数得,英明无双!
我有些飘飘然。
心底却有一种古怪感觉:“在我极度需要高手助拳的时候,蒙彩和小夜就出现了?”
先不说这两位是否索要高额报酬,只说这种巧合性,就让我有些怀疑了。
“他俩进入血镇的目的,莫不是为了保护我?”
这想法如影随形,让我不得不深思。
“若事实真是如此,那他们有什么理由这般做呢?我能想到的只有白发鬼师这个人。
也就是我的那个便宜生父。
不管是蒙彩也好,小夜也罢,提的条件嘛,恶作剧的成份更多一些,换句话说,他们和白发鬼师的关系不错,如果真的有仇,那就会要求我杀害白发鬼师了。
如此算来,这两位是卖给白发鬼师面子,才愿意帮我的?
那小夜当初死皮赖脸的跟着我,莫非,也是因为意识到了我和白发鬼师的父子关系?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虽然有了猜测,我却不想说破,原因是,我方真的缺人手。
不管蒙彩和小夜的真实打算是什么,只要能帮上忙,那我就不会拒绝。
救回还活着的猫九阴,顺势,为灭亡的非人类属下们索仇,是我急需完成的大事,在此前提下,高手多多益善。
我详细问过,得知捉走猫九阴的是蜘蛛女妖王,她当时嘀咕着身边缺个侍女,猫九阴很适合。
既然要当做侍女用,那猫九阴就不会死。
这让我放心不少。
经过商议,蒙彩和小夜进入黑骰法器之中,被我随身携带。
狗子青山缩成拳头大小,带着超级蛊虫,钻回我衣物的口袋中。
僵尸方农、方练尽量隐藏自身尸气,风临缄也是一样的路数,都模拟着生人气息,随我们一路同行。
牡丹始终藏身于姜淼的戒指中,我和姜淼在前,方农、方练和风临缄在后,我们离开山洞,展开身法,向着鬼湖而去。
不久后,我们到了湖边。
湖面上静悄悄的,没有小舟。
我们相视一笑,施展轻功,抗衡着被加强过的重力,踩着水面向湖心岛屿接近。
很快,就到了岸边。
守卫巫术大阵的黑衣卫士们查验了我递上的楼北令牌后,二话不说的开启入口放我们一行入内,甚至,不多问一声,我身后跟着的都是谁?
楼北令牌还是这么的好使,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楼北现今还活着,要不然,人死灯灭,令牌必然失去大部分效力。
黑衣卫士们面对这块令牌,敬畏心似乎更重了一分,可见,楼北在九宫诅咒带来的大劫难中,必然是大放异彩了!
要是没猜错,他救了不少镇民的命。
黑衣卫士们的家人必然受惠,他们自会感恩戴德。
分析出了这些,我心头大定。
也没和黑衣人们说话,带着方农他们,堂堂正正的走向血镇。
入了镇子后,发现街上都是行人,大都哭丧着脸,但绝望气氛消散不见了。
他们之所以伤心,是因为亲朋好友的死亡。
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死人时使用的幡子,上面吊着一摞摞的纸钱。
看到我们一行之后,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