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她们说的话,那个小娘子发烧了,现在就躺在马安家的炕上。那马安是什么样的人,胆小如鼠,就算小娘子在他面前脱光了,他也得先考虑小娘子会不会冷,而不是直接脱了裤子上去。
这么俊俏的小娘子被他买了,真是可惜了。这要是他的人,他保管让小娘子直到什么是持久!什么是一夜还多次。老杨一边摇着头,一边想,嘴里冒着气,翘着二郎腿,半眯着眼睛。
对于很久没有尝过女人滋味老杨来说,昨天晚上的吻就相当于他手上的烟杆一样,,越是知道这玩意儿不好,就越让他欲罢不能。只要能再尝尝那个味道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慢慢悠悠的站起身,迈着悠闲的小步伐,回了自己的小窝。
马安家。
马安听村里的小孩子来说自家二婶和杂货铺的寡妇打起来了,着急的他拿着小木棍就出了门,让小孩子帮他看着炕上的人,只要她一醒,就到那边告诉他,事情要是做好了就有奖励。
小孩子想到奖励就耐着信心无聊的坐在长板凳给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人,忽然他感觉床上的人眼睛动了动,他眼睛一亮,从凳子上起身走近了去看。
炕上的人睁着一双大眼睛,黑不溜秋的眼睛四处转着,好像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自己的处境。
“你醒啦?”小孩子叫了一声,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身子往里面挪了挪很是戒备的样子。
她的反应让他很是伤心,大家都说他是一个乖孩子,长的也很漂亮,没有人见了他会不喜欢他的,可炕上的小娘子,见了他不但不夸奖,还跟害怕。他们说的肯定都是骗他的。
小孩子小嘴一撅,闷闷不乐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往外走,“我去叫他回来。”
云汐看着他离开,皱了皱眉,怎么自己还在这个地方,她不是已经跳井自杀了吗?难道被他们给救出来了?不太可能吧,那口井那么深,跳进去的时候冰凉的水淹没了自己的感觉,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她想要撑着身子起来,疲软的身子让她再次躺了回去,反复三次,她才真的确认自己起不了床,但就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她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上带着一抹红晕,微微喘着气。
准备去拉架的马安还没有多远就被小孩子给叫了回去,顾不上二婶,连忙掉头回家,一进门就看见脸色红润的云汐,焦急的扑在了床上,趴在她身旁,上下仔细的看了一遍,“你感觉怎么样?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把医师给叫过来?”
云汐缩了缩脖子,拧眉看着他,她记得他要强上了自己,然后自己就拿刀捅了两刀,当时那个血说着这炕往下滴,然后自己就被人发现了。可是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像是被捅过的,他身上现在有的伤还是自己之前给弄得。
欣喜若狂的马安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的决定,不由老脸一红,起身坐在炕边,扭扭捏捏的说:“那啥,你看我俩都已经是夫妻了,你现在也醒了,是不是该入洞房了?”免得夜长梦多,中间再生出其他事端。
云汐瞪大了眼睛,不顾身子的疲软往里面挪了挪,最后无力的躺在了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有气无力的说:“除非我死!”
他哎呦了一声,看着她的目光带着责怪,“你看你这话说的,不就是入个洞房吗?你就死呀活呀的,这要是以后生了孩子,你是不是就会打算带着孩子自杀啊。”
她冷笑,没有说话。这个老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她连上床都不愿意,他居然还能想到生孩子。脑洞是够大,就是没有用在正经的地方。
他爬上床,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光着膀子就上了床,慢慢的靠近她,“我说媳妇儿,你在这里就好了,再往里待会就不好动作了。”
云汐可不管那么多往里靠了靠,身子紧贴在墙上,摇了摇头脑袋昏昏沉沉的,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她现在这个样子跟自己知道的完全不一样,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虚弱过,就是被唐璐瑶那么打,之后又是跳车,她也是活蹦乱跳的,哪里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这个样子反而像是自己生病了,所以才会浑身无话。要是这样的话,她那天晚上就是胡思乱想,并不是因为自己失眠了睡不着。她还记得自己的最后说的那一句话,晚安,男倾尘。
她承认了自己对南倾尘的感情,要是可以回去的话,一定要和苏颖争一争,万一自己赢了呐?
她昏昏沉沉想着,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撑着身体的手一软,脑袋砰的一声磕在了墙上,她可以感觉到脑浆在脑子里晃了晃,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模样,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云汐觉得自己很久很久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人,西装革履,冷峻孤傲,和南倾尘很像,好像就是南倾尘,她兀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屋顶。
她和南倾尘很久之前就认识了,而且他那个样子,没有现在看的温柔,五官也没有现在柔和,他任何人的目光都是冷漠了,这个世界淡漠的引不起他一丁点的兴趣。
现在的他,看她的时候眼神里藏着一抹温柔,只会对她一个人很温柔的笑着,包容了她所有的任性,见不得她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