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到了脖颈。
他扯了扯领带,燥热难耐的身体,仿佛急需一个发泄口。
即便如此,他眼神依旧冷静:“我拿的酒有问题?”
楚然怎么可能承认,从薄时谨出现开始,专属他的服务生就一直在附近穿梭。
他每倒一次酒,就有三分之二的酒里都有问题。
为了不误伤别人,其他服务生看到不对劲,会立马上前送酒。
所以薄时谨喝的酒当中,五杯有三杯都有问题。
也亏的他现在才发作。
楚然眯了眯眼,这男人的忍耐力太强了。
“薄总,这可是调酒师专门为你调的。”楚然开始撕礼服,她一步一步走近薄时谨,“时谨,你是我的!”
在她靠近时,薄时谨一把推开她,“滚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楚然踉跄一下跌倒外地,看起来更加凌乱不堪,像极了被欺负的模样。
“只要我叫一声,楚家的人,会立马出现!”
薄时谨冷笑,“我不怕丢人,大可以去医院化验!”
“你!”楚然瞪大眼睛,眼里满是不甘心,“你觉得你还能出得去吗?”
薄时谨压着怒气,快速走到门边,他试着拧了拧把手,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燥热再次袭上心头,好似要吞掉他所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