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和张俊结婚,那自己就算是张家的媳妇,当然要以男方家为主。
自古以来,我国婚姻当中,约定俗成的习惯,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在京城和南方省两地办酒,林馨已然觉得,这是对张俊家的一种轻视。
如果张俊家是南方省的大佬人物,比如说是省委书记或x4b7e;省长那种人家,那杨敏芝还敢说出这种话来吗?还不得由女方的亲人们,前往南方省参加婚礼?
林馨知道,张俊为了维护自己,肯定会同意父母提出来的一切要求,哪怕这些要求不合理,不公平,也不会反对。
可是林馨必须站出来,替自己的夫君说话。
张俊捏了捏妻子的手,温声说道:“没事的。我觉得爸爸的意见很好。我们乡下办酒,全村的人都会来吃酒席,那人数可多了!没必要请他们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我把我娘,还有我弟妹他们请过来就行了。”
林馨毅然决然的说道:“那我们就在梅山县办酒席,我们从京城去梅山县。我是嫁到梅山县,我是梅山县张家的儿媳妇。我为什麽要在京城办酒?”
杨敏芝蹙着眉头,对女儿的叛逆无可奈何,说道:“丫头,我们的亲戚朋友都在京城,少说也有几十桌人,总不能全部跑到那山沟沟里去办酒席吧?去了以後,他家也住不下啊!”
林馨还想据理力争,被张俊拦住了。
张俊笑道:“丫头,婚礼的习俗,本就是女方家要办一次,男方家再办一次。在我们乡下,女方家是早上吃饭,男方家是中午吃饭。女方家办酒席的时候,男方家只来几个接亲的人就行了。这并非爸妈有意轻视我们农村人,而是习俗如此。咱妈说得对,真要去几十桌人,那我们山沟沟里还真的安排不过来。”
林馨见他如此说了,这才作罢。
杨敏芝暗自摇头,她算是看透了,女儿外向,此话诚不我欺!
大家又商量摆酒的日子。
杨敏芝想了想,说道:“丫头已经怀孕,肚子再大一些,只怕连婚纱也穿不进去了。时间若是太赶了,也来不及准备。嗯,婚礼就定在十一国庆节吧!”
张俊也是这麽想的,便笑道:“好,就依妈妈说的,十一国庆节,咱们举行婚礼。”
他又趁机提出来:“爸,妈,丫头怀孕了,我又远在南方省,不能时刻在她身边照顾她。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两位搬过来住,顺便照顾一下丫头。”
杨敏芝看向林国邦。
林国邦缓缓点头,说道:“可以!敏芝,那咱们就搬过来吧!我看这边挺方便的。”
杨敏芝明白,这是张俊给他们买的房子,他们一旦答应搬过来住,就意味着接受了张俊这个女婿。
事实上,他们还能说不接受吗?
结婚证领了,孩子都有了!
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
此刻再反对丶再拒绝,又有什麽意义?
她见丈夫点了头,便道:“行吧!我们先搬过来,照顾丫头一段时间,等她生了,咱们再搬回去住。”
这话无非就是给自己留点面子而已,真搬过来住,也就再难搬走了。
毕竟这边的居住环境,比老楼好太多了,和女儿住在一起,也十分便利。
张俊含笑说道:“谢谢爸妈!”
林国邦缓缓点头,觉得张俊情商真高,明明就是想请老两口过来享福,却说得好像在帮他的忙一样。
这边有保姆,饭菜和家务活,都不用他们做。两套房子连在一起,相当於大平层,住起来也舒适安静。
林国邦当然是愿意搬过来住的。
杨敏芝看看时间,说道:“行了,你们过去休息吧!”
张俊和林馨告辞离开。
杨敏芝关上房门,对丈夫说道:“这个张俊,简直就是老油条,你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吃定了我们家似的!”
林国邦哈哈笑道:“我倒觉得,张俊这性格挺好,开朗大方,积极乐观。不管遇到多难的事情,都能想办法解决,而不是逃避。他心思细腻,事事处处都能顾及我们的想法和感受。这一点难能可贵。”
杨敏芝轻叹道:“他人倒是不错,就是出身寒微了一些,级别低了一些。”
林国邦正色说道:“敏芝,不是我说你,你以後不要再拿这些说事!往上数几代,谁家不是农民出身?特别是当着张俊和丫头的面,你更不能拿张俊的农民出身来说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现在级别低,但他发展快,成长迅速,假以时日,加上丫头的辅佐,我们再加以提携,他以後必成大器!”
杨敏芝张嘴欲言,想了想,又作罢,道:“行吧!生米煮成了熟饭,我还能怎麽样呢?我只希望,他真的能兑现诺言,给我家丫头幸福。”
林国邦沉着的道:“幸福是什麽?就是丫头的感觉。只要她觉得幸福,我们就不要插手。日子终归是他俩在过,我们也不能陪伴他们一辈子。我看张俊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丫头的眼光也不低,她挑中的人,错不了!”
两人聊着天,洗澡休息不提。
这天晚上,张俊和林馨相拥在床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