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冬婶倒是聪明的,一点就通。
不仅学会了洛溪教的那几道,还能活学活用,其他菜也做的好吃了起来。
“是,主子,奴婢这就做!”冬婶微微笑着应道,赶紧动了起来。
作为一个厨娘,主子喜欢吃自己做的菜,她是非常高兴的。
而尤其,冬婶知道洛溪自己做菜特别好吃,能得她喜欢也是不容易的。
“十八,洗洗手,走,到屋里帮我分装去。”洛溪端着大海碗,对风十八吩咐了一句就走。
昨天她也叫风十八一并买了几个好瓷瓶,一个瓶子里也就能装个五六十颗,正好一个月的量。
忙完吃了饭,洛溪也没有立刻就去林秀才家里,而是先睡了个午觉。
虽说这草屋外头许多人在做活,吵得很,可这不耽误洛溪睡的香甜。
谁叫她有风十八这样的门神守着呢,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破门而入。
正相反,风十八抱着刀往门口一站,浑身的杀气释放出去,这些乡下人都是纷纷绕着走的。
不过这也是说笑,洛溪也不会真的叫风十八站在门口当门神的。
因为洛溪睡觉的时候,风十八也靠在床边休息,同样是守着她的。
一觉睡醒,洛溪这才神清气爽的拿了一瓶荣养丸,上林秀才家里去了。
“我去送瓶药就走,十八你就不用跟着了吧?”洛溪无奈的看着亦步亦趋的风十八,有些无语。
要不要这样对她寸步不离的?她又不是三岁的小朋友?
“姑娘,我的任务是保护你,必须跟你寸步不离。”风十八握紧了手里的刀鞘,不肯妥协。
之前洛溪去百草堂上学她就没跟着,结果出了洛老头那样的事。
洛溪还为此断了发伤了手,虽然是她自己动的手,可风十八把这笔账都算在老洛家头上的。
若不是他们逼的,洛溪也不用这样。
与此同时,风十八深深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保护洛溪的职责,从此看她看的更紧了。
“那行吧,咱们是上门看人家,你就别带刀了,林婶子自丧夫之后,很少出门见人的,免得吓到了她。”风十八不妥协,洛溪也没办法,只好提出意见道。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林婶子绝对是个十分合格的寡妇。
丧夫之后,她就一门心思养儿子,送儿子读书科考。
除了每月去交绣品,几乎不出门,家里的田地也是租给了别人种。
她家男人还在的时候,因为心疼自家媳妇去河边洗衣服跑来跑去的太辛苦,就在家里打了水井。
因此,这林婶子就连用水都不必出门,可以说,要不是他有个秀才儿子,村里人几乎都要不记得这个人了。
因为她实在是低调的很,简直就是个透明人。
“没问题。”风十八立刻将刀放下,反正她也不止佩刀这一件武器,靴子里还有匕首呢。
只是,她更擅长用长刀而已。
“......”洛溪看着风十八这利落的动作,无语的叹口气,只好带着她一道去了。
一路走着,洛溪还是如往常一样,跟遇到的村民打招呼。
只是,她之前竟然能请来县令,还敢状告秀才,这份狠辣的心态手段以及能力都叫村里人畏惧的很。
而且,她身后还跟着在洛柳村远近闻名的“贵人”。
那边天天热火朝天的在盖宅院,那么多外村的小工来来往往的,洛溪跟风十八早在洛柳村出名了。
不仅是在洛柳村出名,因着之前那桩官司,洛溪可以说在整个白岩镇都出名了。
只是,许多人还没见过她,不认识而已。
但洛柳村可没有不认识洛溪的,因此见洛溪跟他们笑眯眯的打招呼,他们一边小心的回,一边麻溜的溜走了。
那日洛溪咄咄逼人的样子,几乎整个洛柳村的人都看到了。
这要是得罪了她,她可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大家都恨不得绕着她走。
对洛溪的态度也已经从之前的同情随意,变成了如今的小心畏惧。
“......”洛溪,她就是几日没出门,在家里养伤而已,这村里的人怎么见了她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的?
不过这样也好,洛溪还懒得跟这些人打招呼客套。
她径直带着风十八在村里穿堂而过,去的方向正是老洛家的方向。
就在大家悄悄猜测洛溪是不是又要去找老洛家人的麻烦时,洛溪直接越过了老洛家。
去了他家隔壁,林秀才的家。
“林婶子在家吗?”为了避免风十八吓着人,洛溪没敢让她去敲门,而是自己上前轻轻拍了两下门。
“在呢,是谁啊?”林婶子正坐在院里做绣活,屋里的光线太暗了。
听见有人叫门,立刻应声。
她们家几乎不会有人登门,她跟林秀才母子两人也很少跟村里人来往,她一时间没听出来是洛溪来了。
所以只是坐在原地问,并没有起身开门。
而林秀才则是在房间里温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婶子,我是洛溪,您能开开门吗?”洛溪再次高声道。
“是洛溪丫头啊,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