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恩德,夏长生没齿难忘,日后若有差遣,夏长生听凭姑娘驱驰”。
秋叶丹道:“看你头上的戒点香疤,我还以为你这小龟孙是个和尚,可听你名字奇怪,少林辈分排到‘洪普广宗’,就算是别的庙里的和尚也没有你这样的法号吧。”
长生不知龟孙是川蜀方言,嘟囔道:“我不是乌龟也不是和尚了……”
秋叶丹笑了一声,随即站起了身,裤子一展又露出了大腿一侧,她一身红衣飘摇婀娜,月光银辉照耀之下,一团赤红中出现一片雪白肤脂,更显得香艳迷醉。
俞大猷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再情动克制不住,便背过身去,说道:“姑娘侠肝义胆不拘小节,可天下人却多是俗人,众口铄黄金,人心常险恶。俞大猷的名声可随他们去议论,但若是有小人辱没了姑娘清誉,那俞大猷可是百死莫赎。”
秋叶丹本还没明白他背身过去什么意思,听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此刻衣裳破烂肌肤裸露。
汉唐风气开放自由,但自宋时朱熹之后,礼法严明男女大防,世俗对女子要求极为苛刻甚至扭曲,几乎谈“性”色变,若是腿部些许肌肤被别的男人看过,在迂腐世人眼中便是大逆不道如失贞洁。
秋叶丹虽然救人心切,但若是传出去,在市井赖汉闲妇嘴中不知道会传成什么龌龊之事。她自幼长在军营,见过不少大老粗的士兵,虽然学了一嘴的脏话,但涉及男女之事的污言秽语却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
她毕竟少不经事又不拘小节,对于人言可畏人心险恶知之甚少,只知这是羞耻之事,却不像俞大猷那么放在心上,此时确是天性害羞多过尴尬害怕,坐了下来整了整衣衫,遮住破口。
秋叶丹刚整理好,却发现长生也呆呆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