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苏妘娇嗔一声,扎银针的手力气大了些。
萧陆声吃痛般的轻哼一下,知她是故意的,却一脸宠溺的笑意,“什么都听夫人的,但这件事,夫人还是要为我们的未来着想。”
两人如今亲密无间。
苏妘想要他有个儿子,有继承人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
苏妘又扎了一根银针,萧陆声故意大声些喊,“疼疼疼。”
“啊,没没事吧?”她虽然带着些惩罚的意思,但也不是没有轻重啊。
他怎么会这么疼?
萧陆声看她担心的模样,心口似有一口清甜的井,源源不断的流出清甜的汁水,让人心暖洋洋的。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脸颊,“没事了。”
苏妘看他神色自然,还有精力摸自己的脸,这才放心。
至于今晚圆房的事情,她也没有想到会那么疼。
夜里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平日里她看到的轮廓,亦或者是帮他时的感觉来说,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常言道,男女有别。
真的是天差地别!
“嗯?想什么?”萧陆声看她脸上没什么笑容,有几分担心,怕她对这种事情有阴影了。
同时,脑海中想了很多,是不是因为她没看过压箱底的那些东西?
第二日。
萧陆声悄悄起床,一点没吵到苏妘。
洗漱之后,走出主屋,萧陆声就简顺去找之前被他扔掉的那些书。
大早上的,简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子、太子妃玩的挺花啊,已经不满足正常的睡觉方式,还要照着书玩花样?
“嗯?”简顺近来这差事越办越好了,总走神,什么事情都要他吩咐两遍?
简顺反应过来,“呃,是是是,太子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好。”
“嗯。”
清宁、香茗站在房门口,天际不过刚翻起鱼肚白,太子府的灯笼都还未熄灭。
等太子等走远之后,香茗看向清宁,朱唇轻启,“清宁姐姐……”
“诶,闭嘴!”她眼神警告,“忘了上次的事情了?”
香茗捂着唇,上次的记忆多沉痛啊!
她错就错在,大庭广众的就去议论主子。
其实私底下她们当下人的,哪有不蛐蛐一下。
“我知道错了。”她看向房门,太子这般宠爱太子妃,真的好令人羡慕啊。
清宁有心提醒,“你只需要记住,太子妃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应该清楚,往后再说错话,不肖太子出面,便是我,也饶不了你个小东西。”
香茗求饶,三分惧怕,七分撒娇:“是,我再不敢了。”
经此一回,她哪儿还敢猜疑太子妃?
她小眼珠子一转,凑到清宁耳边,“所以,只要不是说太子和太子妃的不好,就没事,就像清宁姐姐一样,姐姐什么都和王妃,”她一时忘记苏妘已是太子妃了,吐了下舌头,重新说道:“姐姐什么都和太子妃说,但太子,太子妃却从未恼过姐姐。”
清宁微微一笑,点了头。
上回,香茗说的那些话,恐怕当时的太子自己都很怀疑,太子妃那么憎恨苏家的人是因为被苏家人强硬替嫁。
他怎会不发怒?
香茗说出他心口之痛,不打她打谁?
依着当时太子的脾性,便是留了一条命,也得发卖,或是打发去农庄,再不会让她回来了。
“知道就行,往后谨言慎行伺候好太子妃,旁的不说,谁见了你都得客气点。”
“是,香茗谨记姐姐嘱咐。”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简顺的身影出现在廊道,他今天怎么没有跟王爷去宫里?
“简总管,您怎么回来了?”
简顺苦着脸,“天儿都还没亮全呢,你猜如何?”
“如何?”清宁小声的问。
“苏夫人在太子府门口等着太子呢,刚一打照面,就对着太子跪下,恳求着让太子饶了苏雨曦,饶了苏向寒。”
清宁张了张嘴,“他们真敢惹太子。”
若是以前,哪有他们求人的份,早就打杀了,或赶去什么鬼地方了。
简顺扬了扬眉头,“毕竟是太子妃的娘家人,等太子妃醒了,你们就说一声,太子让苏夫人去二堂候着了。”
“她到底要做什么呀?”香茗又气又好奇,太子妃这样的娘家人,简直就是拖太子爷的后腿!
简顺看了香茗一眼,眉眼有几分不悦,清宁笑着道:“简总管放心,我们知道了,等太子妃醒来就禀告。”
简顺点头,对清宁道:“好,太子的意思是,苏夫人所求,一切凭太子妃做主就行。”
“是。”二人对着简顺福了下。
简顺颔首,“对了,别忘记让太子妃吃过早膳再说不迟。”
“是,奴婢记住了。”
简顺这才放心的,一甩拂尘匆匆而去。
这会儿,太子怕是已经出发了,他还得快步跟上才是。
阳光刺透云层,从东方缓缓升起,整个大地都从熟睡中舒醒。
苏妘一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