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阳光洒在四合院里,照得青砖地面泛着光。
何雨柱手里拿着崭新的房产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从建委出来,他一直在琢磨着易中海那间东厢房的用途。
现在他和雨水住在正房,宽敞明亮,足够兄妹俩生活。
思来想去,何雨柱决定把东厢房改造成一个书房兼客厅。
以后要是来了客人,或者自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学习,也好有个去处。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进了易中海的屋子,开始清理里面的东西。
易中海的东西不多,大多是一些老旧的家具和衣物。
何雨柱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地搬了出来,堆放在院子里。
这动静自然引起了四合院居民的注意,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围满了人,对着何雨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傻柱,易中海这才进去几天,他就开始搬东西了,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谁说不是呢,这么着急就去霸占房子,也太不要脸了。”
“我看啊,这傻柱就是故意的,巴不得易中海早点死,好霸占他的房子。”
“这房凭什么他占着啊,我家可也缺房子呢。”
这些议论声,何雨柱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并不在意。
这些人,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他懒得和他们解释,也懒得和他们争辩。
就在这时,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一脸官威地走到何雨柱面前,厉声问道:“何雨柱,你这是干什么?易中海的东西你也敢动?”
何雨柱头也不抬,继续收拾着屋里的东西,漫不经心地说道:“二大爷,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了,里面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跟您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你的?”刘海中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房子什么时候是你的了?易中海怎么没跟我说过?”
“房产证在这儿呢,二大爷要不要看看?”何雨柱晃了晃手中的房产证,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刘海中一把抢过房产证,仔细地看了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把房产证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傻柱,你竟然敢私吞易中海的财产!你这是违法犯罪!我要去街道办举报你!”
何雨柱冷笑一声,弯腰捡起房产证,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慢悠悠地说道:“二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房子现在是合法过户到我名下的,手续齐全,你要是想去举报,尽管去好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说,免得惹祸上身。”
刘海中听了何雨柱的话,勃然变色,一张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柿子。
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好你个傻柱!你…你…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易中海的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就算他犯了事,那也得街道办来处理,你算哪根葱?你有什么权利侵占他的财产?”
何雨柱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刘海中,心中冷笑。
原本他是打算拿出易中海的亲笔信,彻底堵住这些人的嘴。
可看着刘海中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这样做太没意思了,太便宜他了。
他倒想看看,这院里的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正巧这时,阎埠贵也闻声赶了过来,他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连带着在家“守寡”的秦淮茹也扶着门框,探头探脑地张望。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老阎,你说说,这傻柱是不是太过分了?简直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咱们院里可不能容忍这种歪风邪气!”
阎埠贵听刘海中说完,捋了捋他那稀疏的胡子,心里却盘算开了。
以他对何雨柱的了解,这小子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做事精明得很,不太可能做出这种没把握的事情。
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稀泥,等看清形势在押宝上去,看能不能捞上一笔。
“老刘,老刘,”阎埠贵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劝说道,“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柱子,你也别太冲动,这事情确实有点蹊跷,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别伤了邻里和气。”
刘海中一听阎埠贵竟然不帮他说话,反而劝他息事宁人,顿时火冒三丈:“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觉得傻柱做得对?他这是明目张胆地侵占财产,你身为三大爷,怎么能视而不见?”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老刘,你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凡事都要讲证据嘛。柱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房子是你的,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免得生出误会。”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慢悠悠地说道:“三大爷,您这是想看我的房产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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