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地射穿了那只黄皮子的脑袋。
大黄皮子从坟包上滚了下来,剩下的几只兀的一下围了过去。但嚣张惯了的它们没有撒丫子就走,而是瞪着眼睛打量着周围,嘴里吱吱地狂叫着,一副叫嚣的模样。
木头不紧不慢,这才换上霰弹老炮筒,以那死掉的黄皮子为靶心,打了最致命的一枪。
一窝黄皮子,瞬间毙命。只有靠边缘的一只,弹了弹带血的大腿,还活着。
实际上,这是木头故意留的一命。他得留一个活着的回去报信,因为,他还想玩一把更大的。
木头走过去,看着那挣扎着踉跄逃走的黄皮子没追,而是当着那黄皮子的面,将已经死的黄皮子,一只一只生剥了皮,然后挂在了树枝上。
至于剩下的黄皮子尸骸,当然是拎出一把斧子,就在父亲的坟面前,剁成碎肉。
他知道,那只黄皮子还没走,近在周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