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躺在床上时不时的去摸摸枕头下面压着的二两银子,鸭子一样嘎嘎的笑。
她捅了捅姜虎压低了嗓音道:“这丫头要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怕不是能卖更多的钱,你说,等张大虎成事后,咱们要不要再多要点?”
姜虎也哈哈的笑了起来,转头去看自家媳妇儿的胖脸只觉得这一刻竟然看顺眼了。
“春花,当年要不是你会接生咱们也没机会去掉包侯府的小姐,这么一来咱们女儿在侯府里享福,这侯府的千金姑娘在我们家当年坐马的我想想就开心。”
十五年,侯府夫人陈氏怀胎八月,出门上香祈求能顺利生产,结果在回上京的路上,突然就发作了只能去往距离最近的大山村生产。
这次出行陈氏也并没有带产婆。
这么一问大山村上既然只有李春花会接生,而李春花也才刚刚生了孩子不久。
可那女孩儿一出生就身体瘦弱,找了大夫来看说是在胎里就发育不全,是个富贵命只能娇养着长大做不了重活计。
李春花怀着的时候爱吃酸,还以为是个男孩儿,结果没想到是个女孩儿,本想着养不活就淹死算了。
可姜虎一听说李春花给侯府夫人接生了个女儿,看着自己瘸了的腿,顿时就想到了以前他在侯府当小厮的时候。
那时候也就是多说错了几句话,老爷就下令打断了他的腿,他也只能回到老家。
他一直都记得,心中就起了念头,和李春花一商议。
说反正这孩子是个小姐命格,不如就换了,若是活下来了,保不齐日后女儿富贵了,还能狠狠地捞一笔。
而把侯府姑娘换过来能磋磨她也能一解他的心头恨。
李春华当时就允了那都是出生的孩儿,谁能分得清楚那个是那个的?
为了日后相遇她还用香给自家孩子屁股上烫了一个伤疤。
这样也方便日后相认不是?
随即,她趁着去给陈氏奶孩子的空档无人在意的时候把孩子给换了过来。
也是没想,这一换就是十五年,这十五年姜禾也过了很多苦日子。
李李春花嘘了一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姜虎贱兮兮的笑:“那张老大不就是虐待媳妇出了名的?有点声音不奇怪。”
说实在的,姜禾那贱丫头虽然浑身没有二两肉把,但确实长得好看。
以前他是顾忌着把这个丫头卖个好价钱,才一直不敢动他,如今她也不是完璧之身了,也是时候试试看侯府姑娘的滋味了。
他心里美滋滋,就等着明天找个机会哩。
两口子一个想着钱,一个想着人,心情都好得不得了的,睡着了。
只有姜禾睁着眼睛还未入睡。
主要是尸体如何处置是个问题。
拖进山里喂野兽?
这具身体素质也不行呀?
还是说挖个坑埋了?
也不行呀,那坑不挖深的话,也肯定会被找到的。
姜禾坐在床上呼呼的喘气,前世她一对十都没问题,但现在她杀一个人而且要侵犯自己的人都累得不行了。
还真是,弱得很,若是,若是。
研究室在就好了她无聊时候研究的化骨水倒是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
心念一动,眼前顿时出现了前世的研究室姜禾嘴巴都张大了。
她就说谁重生一世不来点金手指吗?
这就来了,台面上出现一瓶化骨水,她伸手一拿,便是真实的触感。
刚刚拿到药顿时就有一股力量把她弹了出来。
本想在拿点常用药都来不及可看到现实里手中握着的瓶子,她也来不及多想是怎么回事了。
把一瓶化骨水倒在了张老大身上。
滋啦一声,升起一阵浓烟,等浓烟散去后,张老大的尸体顿时化成一滩脓水,臭的很。
姜禾捏着鼻子,之前不用就是因为她怎么研究这化骨水使用后的臭味始终消失不了。
她是个对气味很敏感的人,呕呕两声捂着胸口开始呕吐,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是饿了。
姜禾清理完毕还把喷溅的血迹都给擦拭干净了。
一通忙完,肚子咕噜噜的叫唤。
她是最饿不得的人按照记忆拿着油灯去了厨房。
一通翻找找出了放在柜子里头的昨日他们吃剩下的菜,烧了火,热了菜,大口大口吃完,拍着肚子满足的睡了去。
“那个天杀的?来偷吃了?”
李春花早起做饭,想着昨日没吃的饭,热热就可以吃早饭了,可厨房里,哪里还有吃的?只有几个空碗放在锅里。
她气的不行那剩菜里她还剩了几坨肉呢想着今日一早就能吃肉了。她拎着锅铲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叫骂着跺脚。
“云娘是不是你?”
云娘惊恐的摆摆手她作为这家的大儿媳,又这么个公婆那也是个受气包的,就连吃饭都不敢吃太多若是吃多了下一顿她就吃不了了,怎么还敢去偷吃呀?
云娘懦懦道:“娘,我,我怎么敢呀?”
李李春花盯着了片刻,冷哼一声:“想也不是你,你可不敢。”
“林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