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在说说看周边情况如何。”
秦清见苏江神游天外用胳膊肘捅了捅苏江:“侯爷,陛下问你周边情况如何。”
“啊。”苏江顿时反应过来下跪请罪:“陛下恕罪,臣想到春耕未曾下雨就走了神。”
周文帝瘪瘪嘴:“起来吧,好好说说。”
苏江站直了身体拱手恭敬道:“陛下也知道臣的儿子是个喜爱看天象的,一两个月之前便同臣说起过,说什么彗星袭月,臣也不太懂,但小儿说,怕会有天灾。”
苏江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文帝的表情,这表情着实不太好看呀自己不会被砍头了吧?
但苏江这次打算走老实人人设他立马跪了下来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陛下,您也知道臣着实没有没有大功绩,就想守着侯府好好过日子,若是战场上需要臣,臣就算提着脑袋也会上的。
可没想到臣的儿子,哎,既然是个天才。”
众人:“”
神经病呀,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江眼泪水都要出来了,吸了吸鼻子声音略微有些哽咽的继续道:“因为国师那件事情,陛下对天象一事就多有忌惮,臣本想着侧面提醒一下陛下,也自己去看了民间的情况才敢同陛下说这件事情,希望陛下可以提前防范。
但臣想起小儿说的话,小儿说,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
臣想着臣这辈子也没做什么大事,若是在这事上同陛下说清楚让咱们大周的百姓能够避免这次灾祸 等臣百年后再见我苏家的列祖列宗也好有功绩拿出来说一说。”
说着他一个大男子竟然隐约的有哭鼻子的迹象。
把两位秦家人看得一愣一愣的,都说女子最善演戏,美人泪,流得你心碎。
可你见苏侯爷更是更胜一筹。
这两人什么没见过呀,就算苏侯爷演得眼泪水都出来了,这两人也能看得出来。
两人对着抽了抽嘴角心道,他是不是有毛病呀。
周文帝问道:“爱卿,真是朕那小师弟看出的?”
苏江扯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泪道:“回禀陛下,是的。”
周文帝看他觉得眼疼招招手让他出去了。
待他走后,周文帝的眼神变得坚毅起来嗤笑一声道。
“虽说苏江胡说八道但好在消息漏了出来,而朕的外家明明发现了,却悄悄的开始屯粮,想必想趁着这个机会让太子得民心把。”
秦清大气不敢喘他能好好的活着就是能把握这个度那些没把握好度的人都消失了。
周文帝手中盘着佛珠速度明显加快了很多,每次这个时候的时候就代表周文帝心中烦躁得很了。
秦清赶紧道:“皇兄,现在当务之急是不是防范于未然?要不要从南边调粮食?”
周文帝手中的佛珠停了手指捏着佛珠指关节泛白明显就是用了大力气了语气重更加显怒意:“朕何尝不知道?可江南水患刚过不久都还没缓过来呢,现在调粮怕也困难得很。”
秦清道:“皇兄不如让裴子野在去趟江南?咱们不也是查到霍家的粮食是江南调过来的吗
?何况江南繁华,水路四通八达,咱们国库一半收入都来自于江南,皇兄,父皇曾经说过,江南是不能让任何人染指的,只能掌握在咱们自家人手里。”
周文帝连忙摆摆手:“朕自然知道,但是长公主哪儿你去说?她儿子才刚刚从鬼门关里回来,最近看朕都是一副恨不得弄死朕,朕,朕不敢去说。”
秦清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那臣,臣弟去说?”
周文帝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秦清“”
说真的,有点慌了。
侯府。
苏江结结巴巴的把今天在宫里的事情说给他们听。
苏禾道:“爹,你咋突然开窍了,这是要给弟弟赞功劳?”
就是老侯爷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以往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儿子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从来都不会往上凑的。
这样的结果就是侯府只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他这一代,不会有任何功绩,也不会有任何错处。
就等着下一代的侯爷在去争一个锦绣前程。
苏江看了一眼苏禾,心道,要不是你太努力我能这么做?
大儿子傻了,小儿子突然成了秋大儒的弟子,还是陛下的师弟。
有这层关系那不得让苏洲在陛下面前多多露脸吗?
苏家人对好口风。
国公府。
秦清的脚埋进了国公府,又迈了出去。
反复几次,守门的小厮都看呆了。
这是干啥勒?
秦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还是进了国公府。
李嬷嬷亲自来接的,这娃出生的时候娘没保住去了。
那个时候陛下也是刚刚登基,哪有时间去照看这个最小的弟弟,便把秦清送到了国公府来养着。
长公主自然也没空,这差事就落到了李嬷嬷这里,说李嬷嬷是秦清的半个娘都不为过。
秦清一见李嬷嬷就上前亲亲热热的弯住了李嬷嬷的手臂。
“嬷嬷,姐姐她,心情不好不?”
李嬷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