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龙静静地聆听着这一切,终于洞悉了朱百全为何向他求助。“朱哥,您不妨直言,需要我如何效劳?“
朱百全轻抿一口酒,不好意思的说:“蒋老弟,一切由你而起,我期盼能由你画上圆满句点。我恳请你出面,以你的影响力去说服那些村民,让他们能接纳中午所议的妥协方案。“
蒋天龙闻言,眉头微蹙,沉吟未语。
“老弟,若此事能成,我必竭力再为你争取一套回迁楼的门市,届时你大可经营些小本生意,岂不是两全其美?“朱百全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试图说服蒋天龙。
蒋天龙听后,神情变得凝重。他深知此事的分量,以及背后可能隐藏的复杂利益纠葛。片刻的沉默后,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坚定:“朱哥,这件事,关乎到村民们的切身利益,我不能轻易承诺什么。”
“我理解你的顾虑,蒋老弟。”朱百全放下酒杯,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诚恳,“但你也知道,这不仅仅是个人利益的问题,更是关乎到整个项目的顺利进行。如果村民们能够做出一些合理的让步,那么我这边也不会只认死理的。”
蒋天龙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依旧没有立即应承下来。“朱哥,我会尽力去跟村民们沟通,但我也不能保证他们会完全接受你的提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诉求。”
“老弟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朱百全拍了拍蒋天龙的肩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相信你的能力,只要你肯出面,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就在这时,青蛙猛的咳嗽几声。
蒋天龙心领神会,认为此时火候已经足够了,就果断的开口:“朱哥,如果事情真的成了,门市房我就不要了,你能不能利用职能的便利,也帮帮老弟?”
“哦~蒋老弟有话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那就不算事……”
……
午夜降临,帕萨特静候于十字路口,红灯闪烁间,韩超目光轻转,落在揉按太阳穴的朱百全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科长,您真的应允了蒋天龙的请求吗?”
“不答应怎办?实则就是一场简单的交易罢了。”朱百全淡然回应。
韩超眉头微蹙,继续追问:“若他真他妈涉足绿化领域,工作如何分配?告不告诉周惠生一声?”
“老周?他岂敢质疑?蒋天龙他们能揽何等大任?不过是干一些边边角角的活,略施小惠便是。待大桥村之事尘埃落定,这场交易自会烟消云散,何谈宏图大志?”朱百全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不屑。
韩超闻言,心中一凛,却未再多言,转而问道:“那我们是回家,还是去……”
“去小静家吧,今晚酒意正浓,正好借此机会展现我的‘特长’。”朱百全轻笑,话语间透露出一丝玩味。
韩超闻言,默默点头,选择了沉默,车内再次回归宁静。
……
次日清晨,晨光初破晓,蒋天龙与他的两位兄弟便悄然从酒店启程,踏上了返回大桥村的归途。
他们刻意保持低调,以免惊扰了仍在梦乡中休憩的祁军。
昨夜,祁军沉浸于一场场翻云覆雨的激情之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少妇的缠绵之音似乎仍在耳畔轻轻回响,让人不难想象其间的激烈场景。
抵达村庄的第一刻,他们直奔老村长家中,迫切地想了解村中那些尚未妥协的村民名单。得知详情后,蒋天龙没有丝毫犹豫,立即采取了行动,带领兄弟们一家家、一户户地亲自拜访。
前几户村民,见蒋家已率先让步,心中的坚持也随之松动。更何况,青蛙还许下了一个诱人的承诺——绿化公司成立后,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将有机会获得一份额外的收入,确保他们在搬迁之后,无需为生计而忧心忡忡。
这一策略,是蒋天龙与青蛙昨夜彻夜未眠、苦思冥想的结果。
它不仅仅是为了村民的福祉,更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
绿化工程浩大,需要大量的人力资源,除了必要的机械设备外,更多依赖于勤劳的双手。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青蛙与大壮多年累积的实践经验,即便未曾亲身涉足,但凭借他们的观察与学习能力,现学现卖也足以应对自如。
可当抵达那最后一户人家时,哥仨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碍。
这户人家,深陷贫困的泥沼,家中境况令人唏嘘——唯有男主人尚属正常,而其妻与子,却饱受精神疾病之苦,更甚者,他们携带着强烈的暴力倾向,如同潜藏于暗处的风暴。
大壮,对此家早有耳闻,更曾与其男主人有过不愉快的冲突,深知其难以沟通,皆因家中两位精神病患者的存在,令他们在村中几乎成了无人敢惹的存在。
尤其是那男主的儿子,眼神空洞,举止呆滞,却能在瞬间化身为执刀而立的危险存在,令人心悸。
蒋天龙并非初次听闻此事,他知晓这位男主人名叫李刚,因家境贫寒,婚姻之路坎坷,最终不知从何处觅得一位智力障碍的女子为妻,并诞下一子。
小时候,他们曾是同窗,共同漫步于校园之中,但那男孩的成长轨迹却逐渐偏离正轨,言行举止异常,甚至对同龄人与师长施以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