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龙与青蛙、傻柱子,三人正在树苗基地商谈要事,树苗的价钱已然谈妥,然而花草这些东西仍在协商之中。
当得知大壮那边的情况后,蒋天龙犹如一只警觉的猎豹,特意追问了一句盛源绿化公司的情况。
“怎么了?”青蛙满脸疑惑,反问道。
蒋天龙便将大壮所述之事,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又重新说了一遍。
“盛源绿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起步就犹如泰山之巅,比咱们高出一大截,后来更是以强横手段横扫城北同行,基本成为了这个行业的翘楚,承包的都是大项目,一般小项目根本不入他们的法眼,只有吃剩下的才会施舍给那些小型公司。可今天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我们动了人家的蛋糕了?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青蛙虽然想不明白,但却将自己所知的和盘托出。
蒋天龙眉头紧蹙,虽然对绿化一窍不通,但却深知每个行业都如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其中的门道也是错综复杂。
“不应该啊,朱百全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总不会拿咱们寻开心吧!”
“你给朱百全打个电话问问,探探虚实。”青蛙依旧觉得心里没底,不放心地回道。
……
“喂!小龙啊!什么事?”
“诶~朱哥,我问一下,那个盛源绿化公司怎么回事?”蒋天龙委婉的问道。
“有人找你了?”
“恩,去黄金大道看了看,还对我们进行了威胁。”
“威胁?我把活给你们了,就是你们干,如果威胁就能把到嘴的肥肉拱手让人,那我现在这个位置可能都保不住。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蒋天龙沉默了一会之后,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又在电话里面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
“怎么样,那边什么意思?”青蛙急切的问道。
“活肯定是给咱了,但保得住保不住就看咱自己的能耐了。”蒋天龙把自己的理解说了一下。
“艹!这算什么事?咱家底能跟那样的公司比吗?这踏马是在考验咱们呢?”青蛙平时不怎么说脏话,被气的也口吐芬芳。
“哼~朱百全有一句话说的挺对,到嘴的肥肉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了,咱们都已经干上了,还能给我撵走不成?”蒋天龙眯眼阴沉的说道,顿时感觉有了挑战性。
“对,踏马的,咱哥几个把全部身家都压这上面了,只要不弄死我,我踏马趴着也把活干好了。”青蛙则是紧握双拳,也不再顾忌别人的威名。
傻柱子虽然听不懂太多,但却可以从蒋天龙的态度上看出来,眼眸之中一闪而过凶光。
……
在庄重而静谧的办公室内,朱百全轻轻放下手中的电话,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与沉稳。
紧接着,韩超以近乎耳语的声音询问:“周惠生那边似乎有所行动了?”
朱百全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肯定:“老周行事谨慎,这种事应该是手底下人干的。”言语间,他展现出了对周惠生行事风格的深刻理解。
“那么,蒋天龙那边能否顶住这股压力呢?”韩超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忧虑。
朱百全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能否挺住,就看他们自身的实力和应对策略了。机会我已经给了他们,接下来是勇往直前还是黯然退场,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这番话既是对现状的冷静分析,也是对蒋天龙团队的一种考验与期待。
韩超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终于,他又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朱哥,您是不是已经决定要放弃老周,转而重用……”
朱百全却迅速打断了他的话语,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韩超,话不要说得太早。局势瞬息万变,我们的决策也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调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观察事态的发展,再做出最合适的判断。”
……
与此同时,在城北四环的璀璨边际,矗立着一座宏伟的产业园区,其内建筑林立,错落有致,既涵盖了产业园区的繁华,又融合了产业开发区的勃勃生机。
这片广袤之地,依建筑特色与功能之别,细分为生产制造之绿洲、物流仓储之动脉、商办楼宇之高地,以及集大成于一体的综合型园区。
而在物流仓储的这片热土上,有一家企业独树一帜,宛如荒漠中的绿洲,它不仅占地面积广阔,远超同行,其业务范畴更是别具一格,与周遭的物流喧嚣形成鲜明对比。这便是“盛源绿化有限公司”
院内,大型用于绿化的车辆井然有序,它们样式不同,但却都与城市道路有关,更是盛源实力的见证。
忽然,一辆雅阁轿车急停于楼前,车门骤开,大驴神色匆匆,直奔二楼而去。
随着一声沉重的“嘭”,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仿佛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大哥~踏马的……”
大驴的呼喊尚未出口,便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双手不自觉地遮住了双眼。
室内,一位年约四旬的中年男子,身着中山装,那光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犹如一面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