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时候的鱼网还都是细绳子编织的。但他也记得鱼网的样子。现在,凭着他的记忆也能做一个简易的渔网。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回到小院后面的树下,他找来了俩木棍,很快就做成了一个简易、不大却很好用的小鱼网。
后面的日子里,他天帅近乎雷打不动的上午在小院后面的大树下,边翻看着那本《高手修仙秘籍》的小说,边琢磨研究着书里描写的修炼技巧。
尽管他对书里描写的那些什么元婴、出窍、合体、大乘等一些天书一样的名称,他天帅是真的不懂。
令人讨厌的是,这些名称总在书里出现,却从来都不解释,更没有怎么修炼的描述。
不过,有些名称,他天帅也只能顾名思义的去推测一番。比如出窍,应该就是灵魂出窍吧?
大乘好像是佛教里的说法吧?他记得前世在大唐时,跟着师傅西天取经时,好像听到大师们说过这样的称呼。
在他一想到这些生僻、晦涩难懂的称呼就脑阔疼的时候,他就又想起了书里提到的造化劫。
这个他好像还能明白一些,那不就是在说他天帅的这般遭遇吗?他前世的一个天蓬元帅,一个护送大唐圣僧西天取经归来的有功之神。
居然沦落到凡间修炼,居然还得用破蚊帐做鱼网伪装成打鱼的,在江边吸收灵气。
这不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造化弄人吗?这不就是他天帅的劫难吗?那不就是造化弄人的劫难的简称,造化劫吗?
是这个意思吗?顾名思义的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我天帅可真是个大聪明。
就在他还在闭目冥想般的琢磨着的时候,肚子开就始嚷嚷着来打卡了。
天帅睁开眼看了一眼已经开始西斜的太阳,才注意到已经大中午了还没吃东西呢。
他就快步走到干枯河道里的地下管道中,取了一包面包、一袋干脆面和一瓶矿泉水,又回到树下。
狼吞虎咽的吃喝完毕后,才带着不舍得喝的半瓶水,还有他那唯一的财产《高手修仙秘籍》以及,新做的算不上财产的简易小鱼网。快步往两里开外的江边走去。
由于是烈日当头的大中午,江边除了他天帅之外,自然不会有别人。
那他天帅也就无需伪装成打鱼的了。而是放下东西,依然一个孟子扎进江水里,然后坐在江边浅水区里的砖头上打坐吸收灵气。
只是,到了下午,逐渐冰凉的江水迫使他不得不回到岸上,伪装成一个打鱼的人,坐在江边闭目养神、吸收灵气。
尽管傍晚时分没有了嬉闹的熊孩子,但却多了一些围观的人。特别是那个来钓鱼的讨厌鬼。
你围观就围观吧,还是个碎嘴子的在那瞎白活。只见他边打量着坐在岸边,将简易渔网放进江水里的天帅边啧啧道:
“哥们你这干啥呢?捕鱼你得下水到江里捕,你在岸边能捕着鱼才怪。就算你不划小船到江中心捕鱼,也得下到江边的浅水里捕鱼啊。
你这可是渔网,不是我们的钓鱼竿。那在这江边的岸上,咋可能会捕到鱼呢?”
尽管天帅没搭理那碎嘴子,但他真想大吼一声,你能不能别在这逼逼叨叨。我在这修炼、吸收灵气呢。你不懂就别在这瞎逼逼。
可这话他指定是不能说的。一旦他说出来,引起哄堂大笑是小,让别人把他当成精神病,把帽子叔叔招来,把他天帅送进精神病院那可就事大了。
因此,他也只能咬紧牙关的装作没听见,只是祈祷着那讨厌鬼能别在耳边哔哔了,能赶快走开。
“哎,哥们,给你说话呢,你听不见还是咋的?”
“这是聋哑人吧?”
随着围观者的议论,那讨厌鬼就知趣的边走开边嘀咕道:
“哦,原来是聋哑人啊。我还以为是傻子呢。就算不是傻子,在岸边用渔网捕鱼的也是山炮。”
尽管天帅依然闭目养神般的坐在那里。但他早已经腹诽着问候那讨厌鬼了。
你才是傻子、山炮呢。老子可是天庭下来的,前世还是天蓬元帅,也是护送圣僧西天取经归来的有功之神。
啥也不知道就在这瞎逼逼,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傻子山炮。我看你才是傻子。地地道道的,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傻子、山炮。
本以为,那讨厌鬼终于安静下来,也就相安无事了。没成想,那讨厌鬼在晚上准备离开这里时,就提着一小桶吊好了的鱼,边炫耀般的走到天帅旁边,边啧啧道:
“咋样哥们?我说你这样不行吧?这不就成了空军了?你看我,轻松的就钓了一桶的鱼,晚饭都可以吃百鱼宴了。你这却又当了半天的空军。
嗨,我跟你这一个聋哑人废这口舌干啥。那不浪费感情嘛。嘚,回家吃鱼咯,酸菜鱼安排上。”说完就洋洋得意的提着小鱼桶,扛着鱼竿扬长而去。
直到这时,天帅才睁开眼回过头边瞪着那讨厌鬼的背影,边不屑的嘀咕道:
“无语,真是没吃过好东西的井底之蛙。就吃个酸菜鱼就把你嘚瑟成这样。谁稀罕呢,我可是不吃杀生之物的修行之人。
还嘲笑我当空军,你敢说你钓鱼没当过空军?咒你以后也少不了当空军,最好是天天钓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