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我继续说咱闺女呢。”
在南岭处吃了午饭,聊了一会儿,下午专车过来,接着薛少白和薛少逸回酒店。
南岭看着站在那里走路摇晃的丈夫,她躲得远远地。
“岭儿,你躲啥啊?”
南岭还大着肚子,唯恐他撞到自己。
“岭儿,你过来。”薛少晨去追南岭。
南岭回到客厅,对佣人指着薛少晨,“快把薛少晨送回卧室,别让他靠近我。”
“是,夫人。”
咖啡店做了卫生清除,关门了。
薛少逸让助理将车拐到了此处,他想买里边的甜点尝尝,也没有机会了。
院墙上贴着红对联,还贴了一张稚嫩可爱小花猫,和墙上那只七成像。
薛少逸看着那个红色贴画,笑了,“笔力太轻,控制不好。”
“是,小少爷画的?”
薛少逸开口:“她教的。”
看了那张画一会儿,薛少白困了,薛少逸便吩咐回酒店。
薛少晨睡醒,南岭递给他一张清单,“这是还没买的,你去买吧,就当住在我这里给我交的房租了。”
薛少晨从床上坐起来,拿着单子看清单上的内容,“还买碗筷?”
“嗯,穆爷爷说搬新家第一年,买一套新的碗筷,在上边绑上红绳吉利,还说的其他的,我没记住,就记住这一个了。”
薛少晨从床上下来,看着内容,他脱了被自己睡皱巴的裤子和衬衣,又拿了套崭新的换上,系上皮带,“岭儿,买红包,咱这儿有孩子发红包吗?”
南岭:“你买就是了。”
薛少晨换好衣服,他拉着南岭外出,拿着妻子宽大的棉袄,套在她身上,“跟我一块儿出去。”
“干嘛?”
“你给我开车,我现在还能测出来酒驾。”
南岭还想躺在家里等物件呢,她又带着口罩,挺着大肚子出门了。
穆乐乐已经吃了半筐橘子了,佣人在开心的抬着猪鸭鱼羊鹅……多种肉类往家中储藏室运时,穆乐乐继续吃着橘子,拿着笔在纸上写写标记。
晏习帛和穆老都出门交际了,年关已至,二人最是忙碌。老人要联络,新人要维护,公司要操心,基金会也要准备年度总结向社会汇报……
两人忙了好几日了。
回到家,看到穆乐乐扔的一桌子橘子皮,佣人对晏习帛说道:“姑爷,我们都不敢管小姐。”
晏习帛怕妻子大过年的吃出事儿,他过去当恶人了。
穆乐乐:“你不让我吃水果?”
晏习帛:“吃多了怕你血糖升高。”
穆乐乐立马喊,“管家,拿测血糖那东西过来我测测。”
管家看了眼晏习帛,等姑爷的吩咐。
晏习帛拉着乐乐的手,“我买了很多红包,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包个红包?”
“好啊。”
注意力已被带骗,晏习帛也松了一口气。
他招招手,佣人将保险箱放在桌子上,打开后,里边都是现金。
晏习帛推给她,算是给她找了个事做。
“可是帛哥,我做事儿的时候,还想吃砂糖橘。”穆乐乐从未如此热爱一种水果,这是一个。
晏习帛:“妊娠糖尿病,生过孩子你减不了肥。还吃吗?”
“不吃了。”
晏总笑了。
坐在穆乐乐身边,看着她在写红包。
薛少常回国了,他回去后,一脸怒气的去了父亲办公室,“爸,我们被骗了。”
“什么?”
薛少常回答:“南岭怀孕了!而且,薛少晨和她的感情,很深厚。”
薛二爷震惊的站起来,“不是说南岭有不孕症?”他的话,让父子俩放松了警惕,以为南岭不会怀孕。
薛少常的眼球中燃烧着怒火,他看着父亲,“联系晏广林。”
晏族五系。
平静的地方,阿霞正在修剪花的枯叶,天气越来越冷了,养在户外的花,她都移了进来。
晏广林回去,他一脚踹开家门,看到那个平静的女人。
晏广林走过去,对着阿霞的后脑勺上去就是一拳头,直接把阿霞打的站不稳,她身子前扑,倒地时,眉骨一下子磕到了花盆上,眼角瞬间流血。
佣人吓得大叫后退。
晏广林不解恨,口中怒骂,“妈的,贱人,还敢骗老子。”他抬脚直接踹到阿霞的身上。
年轻的佣人见状,已经吓的不敢动了。
工作多年的老佣人见势不对,连忙跑出去,一路跑去晏族的祖宅,“族长,救命啊,族长不好了。”
五系处。
晏广林揪着阿霞的头发,将她头朝地上磕,阿霞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她眼前没血水模糊,望着掉落在地上的剪刀,她咬牙,脑海中一瞬间浮现要杀晏广林的画面。
她手刚碰到那把剪刀,晏广林一脚踢飞。“想干什么?还想杀我?”说完,他对着阿霞的肚子又踹了一脚。“你真行啊,骗我说南岭不会怀孕,现在她都快生了。阿霞啊阿霞,老子当年要你这个臭破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阿霞脑袋此刻懵的,她声音都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