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声说:“不用了,司寒哥哥,我住的酒店不远,打车过去就可以了。”
“别逞强了,外面雪这么大,打车也不方便,我送你回去。”
鹿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上了车。冷司寒见状,立刻拿起一条柔软的毛毯,轻轻展开,小心翼翼地盖在了她的腿上。“这么冷,也不多穿一点。”
鹿笙眼眶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却努力挤出一抹感激的微笑。“谢谢。”
冷司寒温柔地问道:“吃饭了吗?”
鹿笙轻轻摇头,“没有。”
冷司寒闻言,眉头微蹙,对司机说:“找一家饭店。”他转头看向鹿笙,眼中满是疼惜:“先吃点东西,空腹对身体不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等吃饱了再说,好吗?”
帝都的街道,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宛如铺上了一层洁白的绒毯。李悦站在窗前,双手轻轻撑在窗棂上,目光穿过纷飞的雪花,口中呢喃:“这雪什么时候能停啊?”
墨子渊望着窗外肆虐的风雪,眉头紧锁,“估计今晚得住在山上了,等雪停了明天再回去吧。这天气,下山太危险了。”
李悦说话时,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她转过身,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望向墨子渊,“我是没意见啊!墨叔叔,你不介意就好,毕竟这荒郊野岭的,就咱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可不太好听呢。”
墨子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缓缓靠近李悦,“小姑娘胆子这么大,就不害怕?这荒郊野岭的,我可是个‘危险’的男人。”
李悦眨了眨眼,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她站直了身子,故意挺了挺胸脯,“我害怕什么,墨叔叔长的这么帅,才应该害怕吧!”
墨子渊缓缓靠近,温热的大手轻轻覆上了李悦略显冰凉的小手,李悦的心脏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瞬间乱了方寸。她瞪大了眼睛,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错愕,嘴唇微微翕动,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言语。
墨子渊望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刚不是说不害怕吗?怎么,现在知道紧张了?”
李悦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与羞赧,“墨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墨子渊缓缓摘掉眼镜,在李悦惊愕的唇瓣上轻轻落下一吻,如同羽毛般轻柔,“是这个意思。”
李悦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她双手环上了墨子渊的脖子,勇敢地凑上了自己的唇。
墨子渊的手掌轻轻按住李悦的后脑勺,温柔而坚定地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深沉,窗外风雪交加,室内却是一片旖旎。李悦意乱情迷,脸颊绯红,发丝凌乱地散在枕边,眼眸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墨子渊轻轻拥着她,声音低沉,“悦悦,你和鹿笙研究的新药,是你们自己单独研究出来的吗?”
李悦轻轻摇头,“不是的,那是我们一起努力的成果,还有徐博士他们。墨叔叔,你怎么问这个。”
墨子渊轻轻抚过李悦微红的脸颊,眼中满是柔情,“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刚刚弄疼你了吗?”
李悦轻轻咬了咬下唇,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低声说道:“刚开始有一点儿。”
墨子渊缓缓靠近,轻声在李悦的耳边呢喃:“那我们再来一次。”
李悦的耳边,墨子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的悦悦还有没有研究出其它的新药?”
“我们最近在研究一种能治疗抗毒性的新药。这种药物有望对抗目前许多无法治愈的病毒性疾病。我们已经完成了初步的合成,现在就等着进行临床试验了。”
墨子渊的眼神闪烁着浓厚的兴趣与期待,他轻声说:“悦悦,你这般厉害,我真想看看那是一种什么药。”
李悦的眼眸逐渐恢复了清明,仿佛刚从一场迷离的梦中醒来。
墨子渊的唇再次缓缓压下,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与霸道。
李悦的话语在唇齿间细细碎碎地溢出,如同晨曦中的微风,轻柔而断断续续。
禹城一家饭店里,柔和的灯光下,鹿笙已不知不觉喝下了好几杯红酒,脸颊染上了两朵娇艳的红云。
冷司寒轻轻按下鹿笙欲再举杯的手,“笙笙,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鹿笙的眼眸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她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嘟起了嘴,撒娇地说道:“就再喝一杯嘛,好不好?”
冷司寒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担忧,他轻轻将鹿笙手中的酒杯夺下,放在桌上,“不行,你喝的这样多,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待在酒店。”
鹿笙轻轻晃动着身体,眼神迷离地望着冷司寒,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司寒哥哥,你不用担心。再让我喝一点,喝多了,睡着了,就不用不开心了。”
说着,她伸手欲去够桌上的酒杯,冷司寒轻轻推着轮椅靠近鹿笙,他温柔而坚决地将她手中紧握的酒杯抽离。
鹿笙迷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甘,她伸手欲抢,却因酒意上头,全身绵软无力,一个趔趄,不由自主地跌坐在了冷司寒宽广坚实的腿上。
冷司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