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躲在她身后,咬着她的耳朵装作发威,“偷袭我?是不是想体验被扔出去的感觉。” 林予舒闷闷不乐,“你都擦半天了,手上早就没有油渍了。” 纪铖贴在她身后捏着两只纤细的手腕,两条手臂轻松地把她圈进怀里,姿势危险又暧昧。 他像是背部挂件一样和她同时行进,不时低头凑近她的耳边,用磁性低哑的嗓音讲话。 “林医生觉得手已经擦干净了?你会用这样的手拿手术刀给病人做手术吗?如果你觉得可以就证明你的手是干净的。” 林予舒:“……” 林予舒争不过纪铖,索性就让他像教小朋友洗手的父母一样,捏着她的手一起洗。 纪铖摘下戒指,用大手包裹着她的掌心,手把手地教她七步洗手法。 泡沫填满每一个指缝,林予舒惊诧,“你居然还记得这些?” 她也只是在多年前流感肆虐的时候,教过他这样洗手。 水流哗啦啦地流淌了半天,两人手里的泡沫被冲刷干净。 纪铖终于觉得林予舒的手上没有残留的油渍,可以达到拿手术刀替病人做手术的标准。 他抽出纸巾替她擦干手,语气平和,“你说过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得。” 纪铖从镜子里看着林予舒难以置信地面庞,俯身凑近她的耳廓,信誓旦旦,“不信就考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