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舒面红耳赤,推了他的胸口一把,“我站累了,去你办公室吧。” 即使穿了高跟鞋,但她和纪铖还是有身高差,接吻这么久脖子都快要断了。林予舒迫切地想要躺在舒舒服服的大床上翻滚放松,可是一踏进办公室的门就傻眼,“床呢?” “扔了”,纪铖云淡风轻地从那张高级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安全套。 林予舒诧异,“没有床你还放套?” “新养成的习惯,怕有像今天一样的意外状况发生”,纪铖认真地用湿巾擦了一遍那张只用来放安全套的办公桌,“我在常开的几辆车里也放了,林医生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来找我体验。” 林予舒敬佩他周到的防护意识,但还是不解道:“可是只有套没有床怎么做呢?” 纪铖笑着把她拉进怀里,“林医生的想象力变匮乏了。” 高级的办公桌上、洗手间的镜子前和质感好的皮质沙发上,林予舒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地方,他们都切身体验了一番。 餍足后,好胜心强的纪铖非要林予舒点评他这次的发挥怎么样?持久不持久?体验感好不好? 林予舒:“……” 纪铖喃喃,“我现在已经重新开始去健身房了。” 林予舒跨坐在他腿面,头抵着起伏的胸口,眼前像蒙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一片,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你的体力已经够好的了。” 他要是再练下去,林予舒担心她会被折腾死。 纪铖毫不谦虚,“当然,不然没床的时候怎么抱着你做?” 林予舒笑着去吻他的唇角,“和你在一起好不真实。” “为什么?” 林予舒瓮声瓮气,“你让我有一种我很特别、非我不可的错觉。可是明明你才是挂在夜空中闪耀的星星呀。” 纪铖用手指轻勾她散在锁骨边的碎发,磁性的声线蛊惑人心,“星星有那么多颗,多到不值一提。可我的宝贝是独一无二的月亮,永远皎洁无瑕。” 伴随着《Eden Land》的钢琴伴奏,楼下爆发了众人齐喊倒计时的声音,“10,9,8,7,6,5…” 纪铖眉目舒展,凝视她被情/欲迷蒙的一双眼,“宝贝,我爱你。” 话音刚落,他温热的唇就落了下来。 他们如愿以偿接了一个跨越年份的世纪长吻。 林予舒终于想起耳边似曾相识的旋律源于哪首曲子,“你为什么每年零点时刻会唱这首歌?” 无论如何,这首歌的氛围和意境都和激动人心的跨年时刻不相符。 纪铖嘴角噙着笑意,“因为脑海里都是你的样子,唱别的歌会分心忘词。” 林予舒笑着问:“具体是我的什么样子?” 纪铖偏头含住她的耳垂,“我们第一次做,你在我身下哭的样子。” * 新年第一天,林予舒是被床头的电话吵醒的。 昨夜,他们从Club的后门偷偷溜回公寓后,一身疲惫。 林予舒把之前纪铖的那件T恤当睡衣,洗完澡后穿着在他眼前晃。 看着一双光滑雪白的腿笔直又纤细,纪铖两眼一热,又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林予舒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人,回头小心翼翼地把纪铖搭在她腰间的手放下,偷偷去客厅接电话。 独坐许久的乔清禾强打起精神,“予舒,新年快乐。” “学长,新年快乐”,林予舒看了眼时间,默默计算中德之间的时差,“你凌晨两点还没睡?” “嗯,还不想睡”,乔清禾坐在异国的酒吧里,只有一杯玛格丽特相伴,“予舒,你能告诉我,我哪里不够好吗?” 林予舒怔了怔,“学长,你哪里都很好,只是…” “啊——” 腰间突然横出来一支健壮的手臂,林予舒没忍住叫出了声。 纪铖幼稚地凑近话筒,故意大声说:“宝贝,你在和谁打电话?不是说好要一起洗昨晚弄脏的床单吗?” 乔清禾立即反应过来,“抱歉,是我唐突了。” 跨洋电话响起中断音,乔清禾饮尽了杯中的玛格丽特,酸涩辛辣的烈酒刺激着麻木的口腔。 待他走出昏暗的乡村酒吧,看着朦胧的一轮月亮,舌尖的味蕾回味出一股清新的酸甜滋味,就像他那无疾而终的暗恋一样。 在如今的社会,女性总是很忌讳被外人知晓私密的□□,无法像口无遮拦的男人一样高谈阔论。 林予舒故意气纪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