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节目后每天都有很多人给我打电话、发消息,可是唯独却收不到你的消息,索性就不用了。” 草草翻遍了盒子,林予舒终于从最底下拿出一厚沓信封,洋洋得意地和纪铖炫耀,“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纪铖伸手拿过其中一封信,低头仔细端详,“情书?” 林予舒从纪铖手中夺回情书,“是。从小到大,所有男生送给我的情书我都收藏起来了。” 纪铖心中升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你为什么不扔掉?” 林予舒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丢掉?” 纪铖确信,这句回答让心底那股情愫转变成了烦闷,“那你留着干嘛?还和我们的东西放在一起。” 林予舒嘴角微牵,“情书是我青春的见证。说老实话,虽然我拒绝了他们的表白,但我一直以来都很珍惜他们对我的喜欢。他们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很特别,我不仅仅是整日埋头学习的第一名,我还是照亮别人青春的林予舒。” 纪铖不悦,“你是我的青春就够了,其他人都fuck off。” 林予舒转身去寻纪铖的唇,“纪老板,亲亲。” 纪铖纹丝不动,以上位者的姿态,傲慢地睥睨,“叫给我听。” 烟花的引线愈来愈短,林予舒意识飘离,嗓音低哑:“亲亲我…” 纪铖依旧正襟危坐,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说你爱我。” “我…我爱你” 纪铖不管不顾,埋头在她的锁骨,留下浅浅的牙印,闷声道:“你不许离开我。” 绚烂的烟花瞬时引爆,林予舒软在纪铖怀里,头抵在他胸口,闷闷不乐道:“你为什么不亲我?” 没有他的亲吻,一切都索然无味。 纪铖低头,在她额头施舍一个吻,嗓音幽沉,缓缓说道:“宝贝,我做噩梦了。” 林予舒双眼迷离,“梦到什么了?” 纪铖紧环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体里揉了揉,“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餍足后的林予舒筋疲力尽,敷衍道:“梦都是反的。” 纪铖顿了顿,轻叹一口气,“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不要骗我。” 林予舒没有力气思考,指挥纪铖抱她去床上,换下皱皱巴巴的短裙。 林予舒闭着眼快要睡着时,才忽然意识到身后的纪铖今天一直在隐忍克制,直白点就是—— 没爽到。 合格的伴侣不会忽视对方的需求,林予舒转身咬他的下巴,“你还要吗?” 纪铖凛声:“不要,我没拿套。” 林予舒简直不敢相信,“那你开这么久车来干嘛,不会只想和我抱着睡素觉吧?” 纪铖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动物,大半夜跑到你家发情。” 林予舒听出了他心底隐含的不满,好声好气地哄他:“那纪老板既然不想干我,还想干点什么?” 纪铖轻声叹息,“我们聊天吧。我意识到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精神交流了。” 林予舒强撑着快要合上的双眼,主动挑起话题,“我刚才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纪铖吃惊:“你居然会看我参加的节目?” 林予舒虽然的确是无聊至极才打开电视,顺手播到正在重播《Rap Kin》节目的凤凰卫视,但她理直气壮道:“是啊,我觉得这个节目还挺有意思的。” 纪铖满脸欣喜地看着她,“哪里有意思?” 是他精彩的演出还是他专业的点评? 林予舒轻笑,“钟烈押的韵还挺有意思的。” 纪铖的脸蓦然变黑,林予舒没注意到,还在津津有味地回忆,“别人都是背写好词,而他临场发挥居然能想出来‘纪铖只有0与输(林予舒)’这样妙的双关来,也太厉害了。” 纪铖冷呵,“这有什么厉害的?” 林予舒一本正经,“当然厉害啦,0与输表面是指你战队的成员和成绩,但实则是指我。重点是其他人都不知道‘林予舒’是谁,没办法完全理解这个梗,只有少数人才懂这个梗的含义。” 纪铖不悦地冷嘲热讽,“这么低级的Flow和双关简单到你都可以写,他都在这行多久了,还用这么俗套的韵脚也太丢脸了。” “这个双关很低级吗?”林予舒好奇,“要是让我在台上Freestyle,我根本想不到‘纪铖只有0与输’,估计会脱口而出‘纪铖爱吃炒香菇’。” 纪铖彻底沉默了,“算了,你当我没说。” 林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