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林予舒软声:“我没有。” “啪——” 纪铖像是在惩罚说谎话的小孩,不听她的辩解,强势地逼问:“你和那个律师什么时候开始的?” 身上某处火辣辣的疼,林予舒声音抑制不住地轻抖,“我们没有。” 纪铖冷哼,又在她另一边的臀赏了一记巴掌印,“你还要骗我多久?我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你们亲热了。” 林予舒头埋在枕头,呜呜咽咽地小声哭泣,纪铖见状立即收手,心疼地用手去揉,嘴却一点也不服软,“我收着力呢,根本没有多疼,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听他这么说,林予舒脑中的弦忽然绷断,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所有伤心的委屈事都要用哭声宣泄。 纪铖慌慌张张地凑近她的脸颊观察,“你不是喜欢我在床上凶一点么,今天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不关心则已,关心则乱。林予舒立即从假哭变成了真委屈,不知疲倦地啜泣。 纪铖手指轻绕,理清她被泪水濡湿的碎发,“宝贝,别哭了,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林予舒抽抽嗒嗒地冲着他叫嚣,“我不要!” 纪铖半躺在床上,长臂一伸,揽过她的后脑轻揉,“那你要我怎么办?” 林予舒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慢慢平复下来多变的情绪。 纪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别人冲你勾勾手指你就跟着跑了,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林予舒,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亲亲我”,林予舒从他怀里探出头,望着他的眼睛说道。 此时此刻,他们不需要冗长复杂的解释,最纯粹的亲吻便足够了。 纪铖望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愣了愣,捧着她的面颊吻下去。 这是他们有史以来接过最温柔的吻,没有人争主导权暗自较量,也没有人心不在焉地抽离,势均力敌的两个人一应一合,积极回应着彼此。 气氛刚刚好,记仇的林予舒忽地用力咬纪铖的唇,把恰到好处的氛围一举破坏。 “嘶——”,吃痛的纪铖一点也不计较,反手扣着他的后脑想继续吻,被林予舒闪开了。 纪铖身子怔住,“不要我亲亲了?” 看到林予舒摇头,纪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那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亲你?” 林予舒偷笑,猛扑进纪铖怀里,凑近他的耳廓,手不怀好意地一路下滑,“我在等你收拾我。” 纪铖失笑,埋在她的锁骨轻嗅,“你呀你,你就是上帝在伊甸园创造的禁果,专门引诱我偷吃。” 林予舒急得去咬他性感的喉结,“快点,我明天还有事,今天要早点睡。” 情绪爆发后的两人更加珍惜彼此身心融合的机会,各个姿势都解锁尝试过后,纪铖见林予舒逐渐疲惫,才依依不舍地放她去睡。 纪铖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头脑一热,“林予舒,我们明天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吧。” 刚才哭叫得太久,林予舒嗓音嘶哑,“明天不行。” 纪铖好奇地问:“按照你这个月的排班表,明天应该是休息日,为什么不行?” 林予舒睡意朦胧,“明天我要去办签证。” 纪铖的大脑一瞬间涌上无数的猜测,欣喜若狂地亲吻她的肩头,“你要和我回美国?” 林予舒紧闭着双眼,在坠入梦乡的前一秒,无情打破了他的幻想,“我要去加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