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做女装了,真以为女人的钱会被丑印花T恤骗走吗?” “啊?我不知道他开始做女装了”,林予舒的品味在纪云眼里大抵比纪铖还差,但她还是替纪铖解释道:“他做的T恤虽然是挺花里胡哨的,不过面料很舒服,当睡衣完全没有问题。” 纪云笑着不置可否,从衣橱里拿下一条祖母绿的丝绒吊带长裙,“你试试这件吧,我当年和纪铖的父亲第一次约会时就穿得这件。” 林予舒记得纪铖说过他没有父亲,但听纪云这样说,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些猜想,但她不敢去贸然求证。 林予舒换好后看着全身镜里的纪云亲切地俯身帮她整理好裙摆:“我一直很遗憾没有自己的女儿,和唯一的儿子关系也不好,是个很失败的母亲。” 林予舒转身笑意盈盈地看着纪云,“阿姨,您把我当作您的女儿吧。” 纪铖在楼下等到没脾气,刚想上楼催两位女士快点,林予舒和纪云便有说有笑地出现了。 林予舒带着纪云帮她搭配的翡翠首饰,笑着和楼下的纪铖挥手。她清楚地看到纪铖的眼睛亮了一下,被她精致的穿搭和婀娜的身姿所深深吸引。 纪云挽着林予舒的胳膊,像是在给纪铖骄傲地展示自己的作品,“怎么样?你妈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纪铖不讲情面地拆台:“和您的眼光没什么太大关系,主要是我未婚妻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 林予舒羞赧,刚想让纪铖少说两句话,下一秒,肩头就多出来一件外套。 还带着他身上的余温。 纪铖帮林予舒从顶端扣好扣子,偏头对纪云说:“已经十一月了,外面的气温有多低您既然感受不到就不要折磨我未婚妻了,她体寒,容易感冒,和您这种把西伯利亚当作精神故土的人可不一样。” 在林予舒的斜眼怒视下,纪铖才讪讪地闭嘴,搂着她的腰上了车。 席间,纪云在问林予舒工作上的事情,林予舒一板一眼地回答着,纪铖在一旁默默切着牛排,丝毫没有插话的想法。 “问够了吗”,纪铖把切好的牛排和林予舒面前还没动刀叉的牛排换了个位置,不耐烦地冲纪云撒气,“我未婚妻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讲话。” 林予舒偷偷在餐桌下想掐纪铖,被他捉住了捣乱的手。 纪铖偏头看着她,一脸天真无辜,“宝贝,我都帮你切好了,不要再讲话了,快点吃掉这盘肉肉好不好?” 他宠溺的语气成功让纪云翻了个白眼,恶心得直想吐。 林予舒不想和纪云初次见面就闹僵,回家后把纪铖赶上楼,主动开了一瓶红酒,和纪云大聊特聊女性话题。 纪铖对irl’s niht的话题不感兴趣,但放心不下林予舒,叮嘱纪云:“你让她少喝点,她酒量差。” “喝多了还喜欢动手动脚”这句话纪铖没说出口。反正都是在自己家里,她要真想动手动脚他也随时恭候。 每隔半个小时纪铖就下楼看她们俩一眼,看到两人相谈甚欢,甚至自拍起来,纪铖放心地回去看戒指了。 林予舒很少带首饰,她作为医生要常常拿手术刀,婚戒肯定不会常带,尽管如此,纪铖还是想给她最好的。 但左看右看,纪铖都觉得那些珠宝首饰配不上她。 忽然之间,楼下突然闹哄哄起来,劲爆的音乐声实在过于吵闹,纪铖赶紧下去看了一眼。 客厅多了一个纪铖不认识的男人,但从他的穿着打扮不难判断,他是一个脱衣舞男,还是可以上门为贵太太们服务的那种。 脱衣舞男随着音乐鼓点撕开衬衫,只见两位女士一点矜持的模样也没有,对着猛男大喊大叫,叫嚣着让他再脱一件。 “林予舒!”纪铖气得咬牙切齿道,“你看别的男人做什么?!!!” 也不知道林予舒喝了多少,脸颊喝得红扑扑的,被纪铖没好气地扛上楼扔在了床上。 纪铖下楼安顿好母亲,并支付了脱衣舞男不菲的上门费用。 脱衣舞男只表演了不到五分钟就强行中断了演出,愤愤不平地向纪铖索要小费时,被他恶狠狠地“请”出了房间。 纪铖低骂了一句,才回去收拾林予舒。 林予舒整个人晕晕乎乎,手半撑着脑袋,侧躺在他的床上,看见纪铖回来就让他脱衣服,并阔声扬言道:“只要你今晚把我服务好,我会给你很多很多很多的小费。” 林予舒嘿嘿傻笑了一声:“偷偷告诉你哦,我老公很有钱的,我可以花他的钱打赏你。” 纪铖气极失笑,连意识都气得不太理智了。他单手扯掉身上的T恤,漏出健硕的腹肌和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