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ie Vera提及到的那位小姐。 她现在结婚了吗? 她会时不时地怀念起毕业舞会和舞伴吗? 她知道明天纪铖要结婚了吗,会不会穿着纪铖为她定制的礼服突然出现在婚礼现场? 林予舒的胡思乱想愈发天马行空,再这样下去恐怕明日的婚礼都会带着怨气,只好气鼓鼓地打电话质问纪铖,“你高中毕业舞会的舞伴是谁?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of course no(当然不)”,纪铖从睡梦中吵醒,蹙着剑眉,很是意外他的未婚妻大半夜打电话来竟是为了毫无相干的人,“我猜她叫Ely或是Ivy吧,我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了。” 林予舒没好气地问:“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邀请她作为舞伴?” 纪铖掐着眉心,花了好久时间才想起缘由,“我高中时很喜欢去南区的街头和黑人朋友们玩说唱,那里治安不好,朋友担心我被抢总是提醒我开最破的车去。” 林予舒气势汹汹:“说重点。” 纪铖抓了抓杂乱的头发,“重点就是我没想到在街角的便利店买咖啡时遇到了正在兼职的女同学,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样危险的街区打工。为了不让她感到难堪,我特意没有和她打招呼,并且偷偷留下了100刀的小费。” “后来我才知道她家破产了,全家都搬来南区,学校一些养尊处优的an irl嘲笑她没有漂亮的礼服参加舞会,只能灰头土脸地来南区的便利店打工。我想全校除了我和她以外应该没有第三个人亲自到访过南区,更不知道是谁散播了她的隐私,但为了不让她怀疑是我泄露她在便利店打工的信息,放学后我特意向她解释误会,并且答应送她一件漂亮的礼服参加舞会。” “我刚把Auntie Vera的联系方式给她,一抬眼,就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我不知道把她为什么突然哭了,看起来好像还很伤心,我手足无措地从车里拿出纸巾,还没来得及递给她,就听到她祈求我带她去毕业舞会的声音。虽然舞会对我来说很无聊,但为了让她停止哭泣,我也只好答应她这个要求。” 听到这,林予舒既为纪铖的善良感动,又隐约有点嫉妒,林予舒娇嗔道:“我好想抱抱你。” “现在?”纪铖看了一眼窗外,面露难色,“已经很晚了。” 林予舒假模假样地威胁他:“半个小时后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明天婚礼我可能会犹豫要不要嫁给你。” 纪铖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从床上爬起来,驱车来酒店接她。 林予舒和父母住同一层,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她特意带上了帽子和口罩,在走廊左顾右盼,若无其事地乘电梯下去和纪铖幽会。 电梯屏幕上的数字越来越小,林予舒的心脏却越跳越快,看见纪铖站在车前,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 纪铖张开手臂扶着她的腰,还没抱几分钟,就催林予舒快点上去。 林予舒从他怀里钻出头,纪铖俯下身子刚想和她吻别,就被林予舒抢走了车钥匙。 林予舒坏笑着坐进驾驶座,纪铖一头雾水,打开车门问她,“林小姐,你要逃婚吗?” 林予舒一本正经地调整后视镜,“上车,我们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纪铖虽是不解但还是乖乖坐进副驾驶座,林予舒瞥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叮嘱道:“系好安全带,我已经很久没碰过车了。” 纪铖心头一惊,按住方向盘,“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去。” 纪铖话还没说完,车子就飞速冲出街道,歪歪扭扭地向前行驶。 好在夜深人静,路上没什么车和行人,纪铖死死地握着扶手,“宝贝,慢一点。” 车最终停在了纹身shop,林予舒像个体贴的绅士,下车给一路上吓得不轻的纪铖开车门。 纪铖疑惑地望着店铺招牌,“我们来这里干嘛?我最近刚纹了一个戒指,还没有要纹其他图案的打算。” 林予舒把车钥匙扔给他,“我纹,你在旁边陪我。” 店主看见常客纪铖很激动,条没问他:“Is she your irl?” “Yeah”,纪铖笑着回答:“torrow she`ll be wife.” 林予舒指着纪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图案,“我想要在同样的位置纹同样的图案。” 纹身机器的马达刚一启动,发出滋滋滋的响声,林予舒就紧张得汗毛竖起,纪铖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劝道:“你不用特意和我纹情侣款的戒指,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粉钻婚戒。” 林予舒手冒冷汗,紧张得语无伦次,“可是你已经纹了戒指,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