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果然是宫门内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和他们中混入了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宋姑娘大叫一声:“啊!我的手,怎么会。”
此时她们才看到自己的手与脸上都起了红疹。
此时云为衫想动手,一边拔下簪子,一边朝宫子羽走去,然后被上官浅拉住了。
青栀和雀翎相视一眼,不着痕迹的笑。
上官浅:“真的会死吗?我害怕,你救救我。”
郑南衣看向上官浅,心一横。
青栀:“姐姐,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呢。”
说完还不忘瞟一眼郑南衣。
果然下一秒郑南衣跑向宫子羽,假装崴脚,被宫子羽扶了一下便立马跳至后背用指甲尖擒住宫子羽。
金繁:“你干什么!”
宫远徵:“恭喜你啊,虫子入坑了。”
郑南衣:“拿解药来救他的命。”
宫远徵面色一沉:“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郑南衣:“你在说什么。”
宫远徵放颗石头打至宫子羽的腿迫使他跪下,突然一人身影压住郑南衣,将宫子羽从她手中甩出去。
二人打在一起,但终究是个魑啊,被宫唤羽一掌打退至墙上晕了过去。
青栀:“无锋的招数!第八式心魔骨!他怎么会?”
二人相互互对视,显然雀翎也认出来了,看来无名要从他宫唤羽这里查起了。
宫唤羽:“带下去,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行了一礼:“少主,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 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了嘛。”
宫子羽:“胡说!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宫唤羽:“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宫远徵:“是,少主。”
地牢中
宫远徵:“有人来过了,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宫远徵叹息:“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一个魑,派你来送死吗?”
郑南衣:“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是 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
郑南衣微笑:“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喝你的毒酒。”
宫远徵:“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
管事的嬷嬷:“香炉拿进去给新娘。”
丫鬟:“是”
管事嬷嬷:“哎呀我的小少爷,你来这里做什么?”
宫子羽:“我就来看看。”
管事嬷嬷:“胡言乱语,这里是女客院落,看什么看,要看去万花楼看。”
宫子羽:“哎呀。”
管事嬷嬷:“快,去门口守着,别让人发现小少爷来这里了,不然他麻烦大了。”
丫鬟:“是”
管事嬷嬷叹息:“我麻烦就更大了。”
云为衫:“你等一下。”
云为衫:“羽公子。昨晚多谢羽公子。”
宫子羽:“不要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
看着云为衫低下头,宫子羽认真发言:“不好笑吗?”
云为衫:“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衣衫的衫。”
宫子羽:“以云为衫,真这个诗情画意的好名字啊。”
宫子羽反应过来疑惑问到:“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要这个面具的?”
云为衫:“这个面具上的色彩并不是普通的油彩或者色膏,是有一层非常轻薄的釉,普通工匠难以烧制,该是巧手名将所造,价格不菲,我要是主人弄丢了也会心疼。”
宫子羽:“倒是和价格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买不到了。”
云为衫:“工匠…”
宫子羽:“你的毒解了吗?”
云为衫:“昨晚少主给所有人送来了解药,已经没事了。”
丫鬟:“羽公子。”
宫子羽:“这药是?”
丫鬟:“白芷金草茶。”
宫子羽:“我拿着吧,先退下。”
丫鬟:“是”
云为衫:“昨晚就已经喝了一碗了 说从外面来的人都得服用,以抵挡旧尘山谷里的雾气毒瘴,怎么了羽公子,有何不妥吗?”
宫子羽:“没有不妥。”
门口传来敲门声。
青栀开门看见药碗,一口闷。
待下人走掉时,她出门去找姐姐。
青栀:“不把她护送出去,真的难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