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我宫尚角不同意且不认可宫子羽成为宫门新的执刃。”
宫紫商:“反对总要有理由吧。”
宫远徵:“如果宫子羽不是宫门后人,那这继承资格可就荒唐了。”
金繁:“宫远徵,不要胡说。”
宫远徵:“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说话。”
宫远徵:“这宫子羽到底是真早产还是足月而生,那可不好说啊。”
雪长老:“执刃,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管管你弟弟。”
宫尚角得到命令上前将二人分开,并一人一巴掌。
宫紫商:“宫尚角你疯了!”
月长老:“够了,荒唐!”
宫尚角:“你们平时无法无天藐视家规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都在,你们还敢公然动手,宫远徵还没有成年,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倒是你,宫子羽却对自己血脉家人动手,你无论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自己对得起这个位子。”
…
宫尚角:“无凭无据,血口栽脏,你不配当执刃。”
宫子羽:“证据我当然有,还有你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我怎么了?”
宫子羽:“当晚我父亲见了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你为何着急走,甚至连夜离开,你们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有谁看见?说得清楚吗?”
宫尚角:“当然说的清楚,自然也有人知道,但只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宫子羽:“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向我汇报!你们要是不汇报,你跟宫远徵就是密谋杀我父亲的嫌犯!”
宫尚角:“我若真有谋害篡权之心,我当晚必定留守宫门,我若是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怒气冲冲,但偏偏他宫尚角说的有道理自己不占理,也就拿其他说事。
宫子羽:“我要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担不担的起这执刃之位。”
宫紫商“你就别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二宫三从小这副臭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
宫子羽:“月公子请你看看。”
月公子:“这并非神翎花而是灵香草,神翎花是百草萃的核心,这核心都调换了,这药效自然就没用了。”
宫紫商:“果然是徵宫搞的鬼。”
月公子:“告辞了。”
宫紫商:“月哥哥,让我送送你。”
金繁:“水性杨花,书上写的果然没错,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宫子羽:“你最近都在看些什么书。”
金繁:“是不是要先把那个可疑的下人带过来审问一下?”
画师:“有劳三位姑娘画好了。”
云为衫:“辛苦大人。”
上官浅:“有劳大人把我画的这么美。”
青栀:“多谢。”
二人走出房间。
上官浅:“几个时辰前,这还热热闹闹的,但一转眼只剩我们三人了,对了,姜姑娘已经痊愈,被送出宫门了。”
云为衫看向走在身后的青栀,青栀不屑于她们聊心,便绕过她们准备上楼,被上官浅叫住。
上官浅:“青栀妹妹,何不下来与我们聊心,急着上去干什么。”
青栀:“没什么好聊的。”
上官浅:“噢?你确定吗?就不想来听听我们的计划?毕竟雀翎对你可是用心至极啊,她走了,能相依为命的就只剩我们了。”
青栀口语:“你想干什么?”
上官浅:“算了,坐了这么久腰都快断了,先睡了。”
云为衫拉住上官浅。
云为衫:“这偌大的院子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真叫人害怕。”
上官浅:“那就再好不过了,对吗?青栀妹妹。”
青栀不经意间抬眸看着监视自己的人,那人躲在暗处。
闺阁内
上官浅:“你想干什么?”
云为衫看着被上官浅拉来的青栀。
上官浅:“不用担心,她也和我们一样。”
云为衫点头:“这么紧张?”
上官浅:“你与我们已成水火之势,你属于宫子羽,我属于宫尚角,她属于宫远徵,这么多人看着,你跟我聊什么天。”
云为衫:“你们打算怎么办?”
上官浅:“什么怎么办?”
云为衫:“三日之后当宫尚角带回关于我们身份的信息时,我们怎么办?”
上官浅:“看着他们打脸啊,这有什么好怕的,是吧青姑娘。”
青栀抿笑:“画像都已送回去了,到时看他们吃瘪不好吗?这几天先休息。”
上官浅:“你不是云为衫?”
云为衫:“我当然不是云为衫,我和寒鸦肆在梨溪镇袭击了云家小姐,冒充了她。”
青栀闻言抬眸观察着云为衫,好像没有说谎。
青栀:“寒鸦肆?与你袭击了云家大小姐?”
云为衫点头。
上官浅:“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