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你想多了我就是普通的魅,只是手段比其他的魅要高些,不要把我想成云为衫那样,我费尽千辛万苦才爬上的魅阶,是不会主动降阶的。”
青栀:“也是,你这么有野心肯定不会对自己的目标心软的,对吧?”
青栀的语气有些威胁。
上官浅肯定回答。
上官浅:“那必定不会。”
听到满意的回答,青栀擦手走进屋内。
过了一个时辰,三人从屋内走出。
宫尚角:“你在干什么?”
上官浅拍掉手上的土,语气有些雀跃。
上官浅:“种花。”
宫远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看向宫尚角。
宫远徵:“种花,哥。”
丫鬟:“上官小姐说羽宫的兰花开了,是好看,所以张罗大伙儿一起种上了杜鹃,说等到春天开的定会比羽宫的兰花更美更艳。”
上官浅高兴的往前走了几步,青栀看着宫尚角发黑的脸,替上官浅的努力感到惋惜。
宫尚角语气发冲:“你又在擅自揣度我的心意!”
丫鬟下跪,宫尚角走向上官浅,上官浅一副不知所措,宫远徵一脸戏谑,青栀一脸事不关己。
宫尚角:“你为何不跪。”
上官浅有些委屈刚要跪下就被宫尚角扶起,上官浅一脸得意,刚要起身就被宫尚角用手往压下,使上官浅有些站不稳,她皱眉委屈巴巴的看着宫尚角。
宫远徵补刀:“哥哥没叫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
上官浅此时有些紧张,她还不是宫尚角的妻子,只是一个随侍,按道理也要和这些丫鬟们一起下跪,但她前面和青栀的对话让她心里急于想表现宫尚角自己的不一样,结果被反误。
好在上官浅有些聪明很快便想出应对的办法。
上官浅:“远徵弟弟善于读懂宫二先生的心,而角公子善于折磨人心,跪也是错,不跪也是错。”
宫远徵:“我同哥哥一起长大,都不敢对他妄自揣测。”
上官浅看向青栀,青栀刚要开口说话,宫尚角先一步打岔。
宫尚角:“把脸擦干净,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家世干净,面容干净,手脚干净。”
青栀有些不爽,这难道不是在点我们。
上官浅接过宫尚角递过的手帕。
上官浅:“角公子教训的是。”
宫尚角见话已达到,便向外走,宫远徵紧跟其后,青栀留下看着上官浅,宫尚角又留下几句。
宫尚角:“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拔了,只要白色的。”
宫远徵得意的看向上官浅,听到宫尚角后面的三字,他愣住,情绪低落,但还是跟着宫尚角走了。
上官浅有些慌乱的擦了眼泪,反过头看向丫鬟,语气中带了些委屈。
丫鬟们此时正在讨论。
丫鬟:“只要白色的。”
上官浅:“抱歉了,大家。”
丫鬟们面面相觑,上官浅疑惑。
上官浅:“大家怎么了?”
丫鬟是个直肠子,便如实回答。
丫鬟:“角公子说只要白色的杜鹃。”
上官浅有些失落:“是啊,害大家白忙活一早上。”
丫鬟:“不啊,上官姑娘,这很了不得啊。”
随侍:“是啊,我在角宫这么久只听过公子说不要,不行,不可以,这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要呢。”
丫鬟:“是啊,上官姑娘,上官姑娘才来多久呀,公子就鲫鱼也吃了,别知道要了,这要是正式成亲了,可不得了了。”
上官浅有些惊醒:“大家快别取笑我了,宫二先生肯定是看大家辛苦,才于心不忍,是我太冒失,我去厨房给大家熬点糖水。”
丫鬟:“多谢上官姑娘。”
上官浅得意的看着青栀,青栀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上官浅还真能让宫尚角对她有所改变。
躲在一旁的金繁听到了这些也在思考。
青栀跟上官浅去了厨房。
雪公子:“试炼一旦开始,公子如果觉得吃力,或者受伤,亦或是想重新思考闯关之法,随时都可以退回房间,何时重进,进入次数都没有限制,但若是中途离开雪宫,即意味着试炼失败,羽公子多多保重。”
宫子羽思考着雪公子的话有些发愁。
宫子羽:“虽然阿云给我准备了厚衣,但我总不能穿着衣服下水吧,”
另一边,雾姬夫人的闺房。
雾姬夫人抱着一盆兰花进门就看见围坐在茶桌的二位。
宫尚角:“雾姬夫人。”
雾姬夫人:“二位公子,怎么到我这里也不通报一声?害我连杯热茶也没来得及招待,真是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