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刚要走就被云为衫叫住。
云为衫:“站住,你拿到手了,我不就输了?”
上官浅:“我的任务,比你优先级高,魑阶刺客输就输了吧。”
云为衫:“无锋任务,不分高低。”
上官浅有些发怒。
上官浅和云为衫打斗,但魑阶就是魑阶,哪怕比寻常的魑阶刺客要聪明些,厉害些,还是不够到魅阶。
上官浅:“和我同样等级?不分高低?魑阶本来就是棋子,能帮到我是你的福气。”
上官浅用力很大,让云为衫喘不过气。
青栀起身:“上官浅。”
上官浅松了手。
云为衫恶狠狠的瞪着上官浅。
上官浅:“云姐姐,你若助我成事,我再助宫尚角成事,取得他的信任,就离成功更近一步,日后我大功告成回无锋领赏,也会多帮你说几句好话,若你今日不帮我,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
上官浅率先走了,云为衫看着青栀,青栀叹息。
青栀:“你还是听上官浅的话吧,如果今日我不在,你还有得活?我知道你可能会因此搭上性命,但你完不成,我也会让上官浅不要来给你施压。”
云为衫:“你等级不是比她要高吗?为什么会比她更心软?”
青栀:“心软?或许吧,那就要看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云为衫拿出一小个瓶子。
云为衫:“这是极寒之药。”
青栀:“嗯。”
青栀走了,云为衫看向桌面有两颗糖。
……
角宫
云为衫:“我差点就要被害死了。”
上官浅:“你确定没有撕几页?”
云为衫:“我是看在青姑娘的面上帮忙拿的,以后不要让我做这种事了。”
上官浅:“放心,不会了。”
上官浅转身就走了。
青栀:“你这么快就拿到了?真的没有撕几页吗?”
云为衫:“你想让宫尚角当执刃吗?”
青栀:“废话,当然不想,他当执刃,我们只能夹着尾巴在宫门过一生,你难道真的没有撕几页?”
云为衫:“她的目标也不是宫子羽,为什么非要宫尚角当上执刃?我没有动手。”
青栀:“因为我们被宫尚角抓到了偷听,然后她不怕死向宫尚角保证她能拿到这半边医案。”
云为衫:“所以我的命不是命了吗。”
青栀:“反正不是自己的,死也要为无锋做点有价值的事来。”
送走云为衫青栀回了徵宫,她猜测上官浅肯定在和宫尚角邀功,自己也不想掺和。
上官浅:“角公子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退下了。”
宫尚角:“等等,会吗?”
上官浅:“略知一二。”
宫尚角:“来,说说看,你是怎么拿到的。”
上官浅:“智取,就像下棋一样,靠蛮力可不行。”
宫尚角:“搞蛮力,你也不弱,远徵弟弟和你交过手,说你厉害。”
上官浅:“徵公子是让我,才故意拿虫子吓人,跟我闹着玩呢。”
宫尚角:“那说说看你是怎么智取的。”
上官浅:“金繁这样棘手的人,我自然是接近不了的,那就交给能接近他的人。”
宫尚角:“宫紫商?”
上官浅:“云为衫。”
宫尚角:“云为衫和金繁已经这么亲密了。”
上官浅:“算不上多亲密,但是拿医案的话够了。”
宫尚角:“那你和云为衫什么时候变得亲密的呢?”
上官浅:“要让人帮忙的话,也不要多亲密,如果掌握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也行,我和云为衫说,如果她不帮我,我就把她衣衫不整被侍卫看了个遍的事情告诉宫子羽,在添油加醋的说几句,云为衫就解释不清了,事关清白明节,他如果还想当执任夫人的话,就只能帮我。”
宫尚角:“倘若云为衫知道她帮你拿了医案后,别说她的执任夫人,连宫子羽的执刃之位都没了,她估计会后悔死吧。”
上官浅:“这件事,事关执刃之位吗?”
宫尚角:“你帮我做成了此事,想要什么奖赏吗?”
上官浅:“不敢,公子让我帮忙,已是我的荣幸,况且我这只是将功补过,而已。”
宫尚角:“何过之有?”
上官浅:“先前自过聪明之过。”
宫尚角:“你不是自作聪明,你是真的聪明,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别太得意忘形了。”
宫尚角将白棋放入手中,上官浅双手去接棋子。
上官浅:“公子承让了。”
徵宫
青栀坐在石椅上品茶,目光聚集在宫远徵房间窗台上的梗结花。
青栀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这宫远徵还有这样一盆绿植,可他一个还未及弱冠的小孩会知道这个花的含义吗。
梗结花吗?真诚不变的爱。
青栀:“寓意很好,但人不行。”
宫远徵:“不行?”
青栀起身:“徵公子。”
宫远徵:“说说看怎么人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