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可你身上已经有了反应。”“你瞧,你真的需要我。”
“没有。”她弱弱的小小声的说,可心里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她该给他的,即使是受了伤,可是只有三天,不是吗?
她就做一只扑火的飞蛾,就给他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好了。
可她还是不自觉的就说了‘没有’,说完了,却在兀自后悔。
她总是没有勇气做一个不顾一切把自己给他的女人。
“好吧,我去外面等你,好了,就叫我。”他说着,就从她的背后抬起了她的下颌,让她只能被动的直视着镜子里的她与他,“你瞧,我们现在象什么?”
她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答案就是露水的夫妻。
因为,她与他绝对没有未来,她甚至在怀疑三天后的那个人会不会给他或她带来无法预计的伤害呢?
可现在,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什么还都是美好的。
“说呀,象什么?”他问,意兴满满的非要让她回答。
手中的手巾落地,溅着那地板上的水湿了她的脚踝,她的手向上向后在他的身前轻轻的圈住了他的颈项,小脸微侧,镜子中的她微仰着头时,她的
红唇正对向了他的薄唇,“贺哲,如果可以,我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轻声的呢喃,她才知道,她已经在这短暂的三个月中迷失了她自己的心。
傻傻的迷失了她的心。
他的薄唇抿开了微弯的弧度,优雅的轻开,却终于没有落下去,她身上的伤让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从架子上再取了一条手巾,沾湿了水,然后轻柔的递向她,他柔声道:“嫣然,别玩火,不然,我真的会吃了你。”
说了几次要吃她,可当她缠着纱布的伤就在他的眼前时,理智让他停下了他想要做的一切。
他的手在移动。
她就象是一株绝美的罂粟,一汪清澈的山泉水,引着他膜拜着她身体的同时,心也在慢慢的被她柔化,然后将从前的那个伍嫣然慢慢的的遗失在记忆里而只记得身前的这个女人,仿佛,她不是伍嫣然……
小手推着他,“该你洗了。”然后,她则扶着镜玻璃站起来再仓皇的逃离他的视野他的氛围。
本想,要给他一切的。
可到了最后,她却又如惊弓之鸟般的逃了。
擦了擦发,胸口隐隐的有些疼,那是因为刚刚她站起来的时候站得太快了
,而一不小心就扯动了一些伤口。
身后,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流淌着,他在沐浴。
她低头,看着自己上围上那缠得紧紧的纱布,如果没有这伤,该有多好。
可她,就是该死的伤了。
“然然,想什么呢?”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房间里,到处都飘着沐浴水的香,奇香无比。
她急忙走到床前,然后侧过身小心翼翼的要躺下去,“我困了。”
“等等。”他突然叫住她。
“嗯?”她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要慢一点躺下去,一个不对,就要麻烦我重新为你包扎伤口了,来,我来帮你。”他的手扶着她的腰,然后慢慢的将她放倒在床上。
可当她的头落在软软的枕头上的时候,他则刚刚好的俯在她的身上。
脑海里再一次的想到了她与他仅剩下的三天时间。
于是,她的手臂再一次的不由自主的圈住了他的颈项,黑暗中,她吐气如兰的轻唤,“贺哲……”
那一声唤,就仿佛是一种邀请,让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将吻落了下去。
夜,开始悠长,浴望在滋长中已无法收拾……
轻轻的。
那如羽毛般轻落的吻在她的唇上点点
如早春的细雨,呢喃着她的心慌慌的跳。
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她,还是会慌会怕。
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她一直都知道。
他与她,从来都没有承诺,从来也没有誓言。
有的,只是曾经记忆里的点点温存与温柔。
却不知,那是真还是假?
可她宁愿相信那些都是真的。
是真的,她就一直这样不停的告诉自己。
于是,她就沉迷在他如罂粟一样的沉郁的吻中再也不可自拔。
他很温柔,他真的只是想吻她一下而已,虽然他很想要吃了她,可是,他知道这不是时候,他至少要等到她的伤好了才能……
他想要移开他的唇。
理智告诉他,他必须要移开。
可他身体的本能却让那轻柔的吻正在一点一点的加重,他在慢慢的搅开她柔软的唇瓣,他在轻嗅着她的芬香。
他听到了她一声接一声的轻唤。
贺哲,她的声音很好听,也让他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在迅速的升温。
她感觉到了他的克制,他真的是在极力的克制他自己,这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这个认知让她突的心暖。
他真的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坏。
他的女
人很多,而且个个妩媚妖娆(至少,她见过的三个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