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非同凡响。
不是他能插上话的。
年轻壮汉在前面带路。
苏村长骑着牛车,押着张钱一行人,跟在年轻壮汉身后。
一路走过去,一排排房屋映入眼帘,家家户户挨得近,修的房子不是容易塌陷的土房,而是整齐的瓦房。
瓦房贵,不是家家户户都修的起,偏偏在张家村,哪怕最破烂的房子都是瓦房。
看来几年过去,张家村发展得不错。
张家村村内不少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其中一名正在走动的年轻后生好奇地探了探头,“怎么在外面走动的十个有九个都是男人?”
此话一出,观望的张家村村民变了脸色,投射过来的目光变得肆无忌惮。
他们四处搜寻着什么,如野兽捕食般藏起利爪,没看到满意的物什,才收回目光。
年轻后生被赤裸裸看着,鸡皮疙瘩差点都起来了,他迟疑地停顿几步,总觉得自已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年轻壮汉冲着四周喝道:“看什么看!不做自已的事在这里干啥!”
年轻壮汉显然在村子里有威名,村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这才纷纷散开。
直到人彻底走远,他们低声交谈起来。
“这群人不像是来做生意的。”
“哪能是做生意的,你没看到被押着的人是谁吗?是村中最不要脸的张钱家!”
“啧啧,原来是张钱家啊,能让大牛如此生气,肯定是犯了什么大事,瞧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村长家,待会儿有好戏看了!”
约莫半炷香时间,苏村长等人终于抵达张家村村长的宅子。
宅子修得奢华,砖墙瓦房,甚至雕刻了牌匾。
踏进去之后是无比宽敞的院落。
张村长坐在石凳上喝茶,好不惬意。
“张村长,好久不见。”苏村长一把抓住张钱胳膊,把他揪到张村长面前,“此人可是你们张家村的人?”
没等张村长开口,他冷哼一声,质问道:“看你的表情,显然认识。张村长,不知道多年前我们定下的约定是否作数?现今,你们村的人来我苏家村到底是何居心,难不成又想要多年前的事情重演?”
张村长脸色阴沉下来,瞬间站起身,茶不喝了,好心情被这一遭顿时破坏。
“此人张钱,是我张家村的人不错。苏村长,这是什么情况?”
苏村长呵呵两声,什么情况?
无论什么情况,他都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村子里的人跑来我这里闹事,你说是什么情况?他们明目张胆来闹事,甚至欺压我苏家村的人,可见没把我苏家村放在眼里!”
“张村长,多年前的拐卖案,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村子可是丢了一名孩子!”
张钱听闻这番话,酒醒了。
“村长,我、我没有闹事,也没拐卖周围村子的人,我就去苏家村探望我的女儿!”
“探望女儿,用得着全家人出动?甚至打了我苏家村的人!”苏村长一听,更怒了,走之前,苏丫头可是专程来找他,让他帮帮忙。
现在忙没帮上,小张氏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打了!
等苏丫头回来,他这张老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