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不想再疼一次。”
季言彰无奈,深吸了口气,调整状态,保持着现在的姿势,耐心地将方才捕捉到她的敏感之处再次唤醒,直到徐薇真神情有所缓和。
男性在这种事情上有着超乎想象的天赋。
渐渐地,季言彰缓而稳,拥有了徐薇真。
也被她拥有。
一鼓作气。
双方都热腾腾,汗淋淋。
温度持续上升。
在起伏的浪潮之中,徐薇真抬起发软的手臂,拨开季言彰额前湿漉漉的刘海,看着近在咫尺的泛着盈盈春水的桃花眼。
“言彰。”
“姐姐我在。”
“言彰……”
“姐姐,我在。”
季言彰俯身,吻她半垂眼帘上的痣,“姐姐,我厉害吧?”
什么时候他都不忘讨夸。
徐薇真忍俊不禁。
目睹一树梅花尽数绽放,季言彰晃了神,反应过来后羞恼地讨伐她,“好啊,姐姐,你嘲笑我。”
“没,有,你很厉害。”
声音透过水波折射而显得支离破碎。
“晚了。”
季言彰不轻易饶过她。
徐薇真坠落到不可控的、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的情网中。
不知何时,一只飞蛾悄然进入了房间,扑向灯管,再灼热也要全力飞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