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语气诚恳。
裴砚却突然嗤笑一声,他点燃了根烟,“季泽,你太让我失望了,朋友妻不可欺,你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别急,很快就到你了。”
“阿砚,林家破产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那是通敌叛国的罪,她是林家的女儿,你执意要跟她在一起,不怕你父亲受到牵连吗?”
季泽语气掷地有声,抛出他最后的筹码,裴砚将烟灰碾碎,淡淡道:“没用的男人才需要做取舍,我两个都要。”
“阿砚!”
季泽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裴砚会是这个态度。
裴砚轻笑,“季泽,你不就是想见我?我成全你,明天下午两点,公司见。”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林曼心口一凉,想起那份合同,季泽不能去见他…
林曼想了许多种能把裴砚留下的理由,可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醒来,裴砚人不见了!
“裴砚呢?”刘琳正在摆早餐,“先生昨天晚上就离开了。”
林曼心口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