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之后,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着“枫”公馆的庭院。
阮菁菁正满心欢喜地与可爱的蛋宝在院子里嬉戏玩耍,而此时的沈思白则前往公司处理事务。
正当这宁静祥和的时刻被打破时,牧野领着身怀六甲的阮白雪出现在了枫公馆门前。
他们的到来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合时宜。
门口的管家见此情形,赶忙上前询问:
“小表少爷,不知您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呀?我们思白少爷已经去公司了。”
按照沈思白之前的叮嘱,如果他不在家,是绝对不能放任何外人进入宅邸的。然而眼下,小表少爷竟然还带了个陌生女子一同前来。
牧野一脸不耐地回答道:“我不是来找我舅舅的,快叫阮菁菁给我滚出来!动作麻溜点!”
管家面露难色,支吾着说道:“阮小姐……她恐怕不太方便啊。少爷特意交代过,在他离家期间,不许阮小姐与外界人员有所接触。”
站在一旁的阮白雪见状,立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声哀求道。
“求求您了,就让我们见见姐姐吧!我们的父亲突然病倒了,情况十分危急,所以才想来寻求姐姐的帮助。”
牧野听到这话,连忙将手搭在阮白雪的肩膀上,轻声安慰道。
“雪儿,不必如此低声下气地恳求她。哼,不过就是个卑微的仆人罢了。乖乖听话,你可还怀着身孕呢!”
他那故作温柔的语气,听起来简直令人作呕。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一阵汽车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一辆豪华轿车稳稳地停在了“枫”公馆的大门口。
车门缓缓打开,只见沈思白面沉似水、步履匆匆地走下车来。
管家一路小跑着迎上前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神色略显紧张地说道:
“少爷,小表少爷非要吵着要见阮小姐不可,而且还口口声声说阮小姐的父亲生病了。”
沈思白闻言,剑眉微微一蹙,目光先是落在牧野身上停留片刻。
紧接着又扫向一旁的阮白雪,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冷冷地开口道:
“我的人也是你们这些家伙能够随意欺负的吗?管家,立刻把他们给我送走!”
牧野一听这话,顿时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连忙向前跨出一步,满脸焦急之色地解释道。
“舅舅,您先别急着赶我们走啊,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见见阮菁菁而已。她爸爸现在病重得厉害,如果她能去监狱探望一下,说不定病情会有所好转呢。”
然而,沈思白对牧野的话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般冰冷刺骨,冷哼一声道。
“哼,你们心里究竟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难道当我不清楚吗?少在这里跟我耍花样!”
站在一旁的阮白雪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从她脸上一闪而过。
但很快她眼眶一红,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哽咽着哭诉道。
“小舅舅,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爸妈做得不对,让姐姐阮菁菁受委屈了。可是这次爸爸他真的已经快要不行了呀,求求您就让姐姐去见见他吧……”
面对阮白雪声泪俱下的哀求,沈思白依旧面无表情,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山,丝毫没有动容之意。
只见他语气坚决地回应道:“倘若情况果真像你所说的那般严重,那么你们大可以自行将病人送去医院救治,没必要再来纠缠菁菁。总之,休想用这种手段来算计她!”
言罢,沈思白不再理会二人,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公馆走去。
牧野狠狠地跺脚,拉着阮白雪离开,而阮菁菁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阮菁菁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走出门去,高声叫住了渐行渐远的那几个人。
“他怎么了?不是应该待在监狱里面吗?”
阮白雪的语气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一般。
看到阮白雪现身,那个被称为妹妹的女孩立刻冲上前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爸爸他生病了,病情很严重,必须从监狱里出来接受治疗才行啊。求求你,拜托你撤回诉讼吧。再这样下去,爸爸真的就撑不住了……”
说着,阮白雪竟然作势要跪下来,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众人的同情和怜悯。
而站在一旁的牧野,则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似乎很吃这一套。
然而,面对妹妹的苦苦哀求,阮菁菁却不为所动,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阮白雪,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跟我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至于你妈妈当年究竟是跟哪个野男人生下了你,连我都不清楚。所以,请你不要再胡乱攀附我们阮家的亲戚关系了!”
听到这番话,阮白雪顿时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阮菁菁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
而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牧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呵斥道。
“阮菁菁,你怎能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