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刚刚完成陷害暗杀李副厂长那场风波,他却好似完全不受影响一般。
一声不吭地把贾小当和贾槐花直接去学校报名了。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脸上的褶子都因为生气而挤到了一块儿。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这个何玉柱,可真是个没良心的玩意儿啊!
想当初,我好声好气地让棒梗认他做干爹,那也是瞧着他有点能耐。
想着能多沾点光,可他倒好,摆着个臭架子,二话不说就给拒绝了呀。
现在倒好,有钱不给我老太婆用,居然拿去给我那两个丫头片子孙女上学?
她们能有啥出息啊,读再多的书将来还不是得嫁人,那钱可不就打了水漂嘛!”
何玉柱刚回到四合院,还没来得及迈进自家门槛呢。
贾张氏便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扯着嗓子就喊:“傻柱,你给我站住!”
何玉柱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
没好气地回道:“哟,贾张氏,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疯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头几乎都要戳到何玉柱的脸上了。
瞪着眼睛骂道:“傻柱,你有这两个钱给我那两个丫头片子报名,怎么就不肯让棒梗做干儿子啊?
那俩丫头片子读书有什么用啊,将来都是泼出去的水,识几个字能当饭吃啊?
你倒好,把钱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也不想着帮扶帮扶我们家棒梗,他可是个男娃,将来那可是能顶门立户的呀!”
何玉柱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大声怼了回去:“贾张氏,你可真有意思啊!我自己挣的钱,想怎么花那是我的事儿,我爱给谁花就给谁花,你管得着吗?
棒梗那小兔崽子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儿干得还少啊,我凭啥要认他做干儿子,让他跟着我学坏不成?
再说了,小当和槐花那俩孩子乖巧懂事又上进,读书那是奔着有出息去的,哪像你家棒梗,整天游手好闲的。”
贾张氏被何玉柱这一番话气得浑身直哆嗦,脸涨得通红,
跳着脚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在这院里住着,也不知道照顾照顾街坊邻居,还编排起我们家棒梗来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啊,背地里净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那李副厂长的事儿,哼,指不定和你有啥牵连呢!”
何玉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可最忌讳别人拿这事儿说事儿了。
当下怒道:“贾张氏,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没凭没据的事儿你少在这儿瞎咧咧,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贾张氏却不知死活,还在那继续撒泼:
“我就说怎么了,我看你就是心虚了吧,有能耐你做了还怕人说啊,今天你要不拿钱给我们棒梗,我跟你没完!”
何玉柱彻底被激怒了,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
抬手朝着贾张氏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整个院子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得直接懵了,捂着脸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反应过来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起泼来。
哭天喊地地喊着:“哎呦,打人了啊,傻柱打人了啊,大家快来看看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呀……”
何玉柱站在那儿,脸色铁青,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
大声吼道:“你再敢胡搅蛮缠,我可不止打这一巴掌,我告诉你贾张氏,别以为我好欺负。
今天这事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占着理,我花自己的钱送孩子上学,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要再敢满嘴喷粪,我绝不轻饶!”
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人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有人则是赶紧上前去劝架,一时间,整个四合院就像炸开了锅一样热闹非凡。
就在这四合院跟开锅了似的乱成一团,贾张氏在地上撒泼打滚。
那哭喊声恨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的时候。
聋老太太手里拄着那根常年不离身的拐杖,脚步虽有些蹒跚,但气势十足地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
聋老太太一露面,眼神里就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先是重重地用拐杖在地上狠狠敲了几下,“咚咚咚”的声响一下子就把众人的嘈杂声给压下去了几分。
然后扯着嗓子对着贾张氏就开骂了:“贾张氏,你还要不要脸了,在这儿嚎什么丧呢!
平日里瞧你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就够让人倒胃口的了,今儿个还在这儿撒起泼来了,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子火“噌”地就冒起来了。
可又不敢太得罪聋老太太,只能一边继续抹着那根本没多少眼泪的眼睛,一边带着哭腔狡辩道:
“老太太,您这可就偏心眼儿了呀,您瞧瞧,傻柱他平白无故地打我,我这脸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呢,您怎么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