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我之前听你说过,轧钢厂的公私合营已经结束了?”
易中海有些奇怪,不明白聋老太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回答了。
“没错太太,在四月份的时候,轧钢厂就已经结束了公私合营的合同,你问起这个是想到了什么方法吗?”
聋老太听到确认的答复后,她没有马上回复易中海,她得琢磨一下她的想法到底行不行才行。
聋老太打的主意也挺简单的,就是要去娄家化点缘而已。
毕竟现在娄半城已经和轧钢厂结束了公私合营的合同,那他的其他工厂的合同多半也结束了。
以娄半城作为那么多厂子的股东来说,公私合营结束后,他肯定能分得一大笔钱的。
所以聋老太就琢磨,如果她上门化缘的话,谭雅丽会不会看在她是谭家人的面子上,给她接济一下。
毕竟从娄半城可不是一般的人,手里流出一根毛,都足够她聋老太后半辈子养老了,所以聋老太才会打上娄家主意的。
当然了,如果能从娄家化缘到,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但如果娄家不给的话,那聋老太也不介意敲诈一下。
因为聋老太想到了,在脚盆鸡占领四九城的时候,虽然娄半城暗地里的确是有给部队支援过物资。
但当时他可是四九城明面上的大商人,所以在明面上,他也给脚盆鸡生产过物资的。
现在既然娄半城和那些工厂的合同已经结束了,那他就没多少权利了,所以如果拿这些事情威胁他的话,也不怕他能用权利报复自己。
想到了这里,聋老太就对着易中海说。
“中海,这样吧。”
“等到了休息日的时候,你就背着我去一趟娄家。”
聋老太暗自发狠的想,如果娄半城愿意接济她们这些穷亲戚就算了,她拿了钱就走。
但如果娄半城不识趣,那就别怪她聋老太写举报信了。
因为她现在被易中海逼得太急了,她个老太太为了活下去,实在是没了办法。
易中海听到了聋老太愿意出面,去向娄家要钱,他马上就兴奋了起来。
在他看来,聋老太和娄半城的妻子谭雅丽,总是有些亲戚的情分在,所以这一次肯定能从娄家那里弄到不少的钱。
说不定娄家给的钱,能一下子就补全他被小偷偷走的那些呢。
想到这里,易中海喜笑颜开的说道。
“好的太太,等到了休息日那天,我就背着你过去。”
聋老太看到易中海这表现,心里微微一酸,要不是易中海这样逼她,她是真不愿意去找娄家的。
毕竟能从那个时代做生意的,哪个是善类,那时候后海里经常有尸体漂浮,你以为都是自杀的啊。
只不过她现在被易中海逼得没办法了,而且这时候娄半城刚好得了一大笔钱,聋老太这才想着去碰碰运气的。
也就在这时候,易中海还想要恭维两句聋老太呢,马上就被院里说话的声音打断了他。
易中海随即把目光看向了院子,就发现了闫埠贵正拿着瓶酒,来到了中院,正跟何雨柱说话呢。
“柱子,你闫大爷我拿着酒上门呢,你这么把我拦在门口。”
何雨柱看了眼闫埠贵手上的酒,嘴角撇了撇。
这老小子的目的,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下午的时候,闫大妈想要租房的事情。
只是这小老头有事求人了,竟然还拿开水兑过的酒来糊弄人,这就有点把他当傻子耍了。
所以何雨柱可不想接待闫埠贵了,直接就找了个借口,把闫埠贵拦在了门口,不让他进去。
“闫大爷,我家娥子正在屋里喂孩子呢,你真的要进去?”
闫埠贵一听何雨柱的话,多半就知道他这话是借口,只是他也不敢说什么要进去的话了。
万一娄晓娥还真是在里面喂孩子,自己一个老头闯进去看到了,那他就没脸见人了。
所以闫埠贵眼神一转,就拉着何雨柱的手,想要往前院走,嘴里还说着。
“柱子,既然你家不方便接待,那就去我家吧,我都好些年没和你喝过酒了。”
只是闫埠贵话是说完了,但何雨柱的脚却纹丝不动的定在了他家门前,任凭自己怎么拉都拉不动。
“闫老抠,你有什么想法我一清二楚,所以就别在我面前耍这些小把戏了。”
“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房子我是一间都不会借出去或者租出去的,那是留着给我家老头子养老住的。”
闫埠贵听完何雨柱的话,眼神里闪过了羡慕,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死心,毕竟何家的房子太诱人了。
“柱子啊,等你爸从外地回来,都不知道要多少年呢,所以先租给我家住几年,这也是好事啊。”
“毕竟我还要给你租金呢,你好我好的事情,干嘛要拒绝。”
何雨柱冷笑的看着闫埠贵。
“闫老抠,我都说了,你的那些小把戏就别在我面前耍了,你以为我不知道,等我把房子租了给你家后,再过几年,你就会懒着说这房子是你买的想法吗?”
闫埠贵眼见何雨柱说破了他的心思,脸色就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