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捧着一碗剩菜,有些微醺的离开何雨柱家小院。
等差不多快到四合院的时候,借着路灯的光线,隐约看到一个胖胖的身影,正在院门口左顾右盼着。
“是贾张氏吗?这么晚了,你在这里看什么呢?还不赶紧回家去睡觉?”
贾张氏听到有人喊她,立马就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喊她的竟然是闫埠贵。
“闫大爷,你回来的正好,我家淮茹今天上班后,到了现在居然还没有回家。我怕她这是出事了,你赶紧安排院里的人帮我去找找。”
贾张氏说着,赶紧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了闫埠贵身边。
就在此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随即就把目光看向了闫埠贵捧着的碗,见到上面的剩菜后,贾张氏立马就咽了咽口水。
“闫大爷,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还带回来了一碗剩菜?
正好,我家儿媳妇还没回来做饭,我家到现在还没吃上饭呢,家里的两个孩子都已经饿的嗷嗷叫了。你这碗剩菜就送给我吧,让我拿回去给家里的孩子填填肚子。”
贾张氏一边说着,也不就伸手去拿闫埠贵手上的碗。
闫埠贵听到剩菜的这两个字,微醺的状态立马就清醒了,都没等贾张氏的手伸过来,他立马就给躲开了。
“贾张氏不是我说你,秦淮茹没回来你就不会做饭了?这都几点了,你还不赶紧回去做。”
闫埠贵是什么人,从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哪有别人占他便宜的。
贾张氏没能得手这碗剩菜,立马就有些失望。
其实她家早就吃过饭了,这都是从得知秦淮茹染病后,贾张氏不想被感染,这才开始动手做饭的。
但刚才她闻到这碗剩菜的香味后,她能感觉到这剩菜绝对很好吃。所以贾张氏才想看能不能忽悠一下闫埠贵,让他把剩菜给自己尝尝。
只是很可惜,这闫埠贵压根就不给她机会。
“哼,闫老抠你不愿意给就不给,老娘还不稀罕呢。
对了闫老抠,我家淮茹到现在还没回来,你赶紧喊院里的邻居,帮忙去找一下人啊。”
此时,可能是听到门口有说话声,住在前院的一些邻居就走了出来在观望。
闫埠贵这时候见到闫大妈也出来了,就赶紧把手上的碗递了过去,让她先拿回家。
闫大妈看到这碗有那么多剩菜,立马就知道这是从何雨柱家带回来的,赶忙就喜笑颜开的捧着碗回家了。
闫埠贵见状,这才放心了不少,随即看向贾张氏说道。
“不是,贾张氏我们院里有那么多在轧钢厂上班的,你就没找他们问问,轧钢厂下班后,秦淮茹到底有没有跟他们一起回来?”
此时前院一个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赶紧站了出来说道。
“闫大爷,贾张氏找我们问过了,但我们都是一车间的,秦淮茹则是二车间的,她下没下班,我们还真不清楚。”
闫埠贵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愣,但想到轧钢厂是个上万人的工厂,立马就觉得有些合理了。
“那刘海中呢?他是轧钢厂的领导,贾张氏你怎么就没找他去问问?”
说起刘海中,不少人的神色都有些变得古怪,特别是有个人趁着夜色没人看得见,直接就掐着嗓子说了起来。
“闫大爷,贾张氏去后院找人了,但是刘大爷也一样还没回来。有人说了他们两人可能是在外面找了个地窖钻,现在还没舍得回来。”
这人的话一出,周围的邻居都哄笑了起来。
其实轧钢厂作为万人大厂,有很多时候突然上面来了个任务,厂里要求个别车间加班,这都是正常的事。
所以邻居们看到秦淮茹跟刘海中还没回来,大家也没怎么在意。至于说他们去钻地窖,也只不过是调侃一下刘海中跟秦淮茹而已。
毕竟经过刘海中捉奸的事,谁都不会认为他会跟秦淮茹有染的。
这些邻居自认为调侃的话,传到贾张氏耳里,就是在污蔑她贾家的名声。所以贾张氏立马就不干了,直接就跳了出来开始撒泼。
“谁,谁敢污蔑我家儿媳妇,有本事你就给我站出来,看我不挠死你。”
或许是前院的动静让中院和后院的人听到了,所以此时院里除了易大妈和聋老太还在卧病在床,其他的邻居都差不多来到了前院。
刘大妈刚到了前院,同样是听到有人污蔑她家男人,她也是直接跳了出来,对着人群就开始颐指气使。
“刚才的话是谁说的,你赶紧给我站出来,要不然等我家老刘回来,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刘大妈说了这话,不但没能让刚才说话的那人站出来,反而邻居都在那里开始低声议论,弄前院都有些嘈杂了。
闫埠贵看着这场面乱糟糟的,他立马就有些头疼,所以就赶紧站出来和稀泥。
“贾张氏和老刘媳妇,你们先别吵了,这邻居的话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们难道还当真的。”
闫埠贵说着,还看了眼四周的邻居,见到差不多院里的人都来齐了,这才说道。
“以后这些玩笑就别再开了,要是外人听去,还以为是真呢。”
看到闫埠贵这个有点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