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床站了起来。
床边有张实木矮靠椅。
昨晚郝光明就是坐在这张矮靠椅上,头趴在床边对付过去的。
这么睡自然不舒服,但他实在不好意思趁着朱媺娖昏睡躺床上去。
于是便将就了一晚上。
见朱媺娖仍在熟睡,郝光明就拿着电水壶去灌了一壶水烧,趁着烧水的功夫,他在院子里活动腿脚、疏松了下筋骨。
很快水烧开,郝光明洗漱后又烧上第二壶,见朱媺娖仍没醒,他不禁担心地看了看。
表面上看,朱媺娖娇嫩的脸蛋儿红润,呼吸平稳,没有任何异常。
但担忧之下,郝光明还是决定叫醒她。
“朱媺娖?朱媺娖?”
喊了两声仍不见朱媺娖醒来,郝光明更担心了,忙隔着被子晃了晃朱媺娖的肩膀。
没晃几下,便见朱媺娖好看的睫毛颤动起来,睁开了眼睛。
一开始她眼神还有点迷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待瞧清郝光明的脸,立马坐了起来。
再注意到自己躺在床上,天色已亮,她又紧张地查看身上衣衫。
郝光明见她这样不禁好笑,道:“放心,我昨晚是靠在床边对付过去的,没偷偷占你便宜。”
如果是正经谈的女友,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郝光明肯定会心猿意马忍不住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游戏。
但面对一个才认识一天的古代少女,对方又是昏睡过去的,郝光明自然不会趁人之危。
何况这少女已算是他未婚妻,早晚要成为他老婆,他没必要因为一时急色给对方留下坏印象,因小失大。
朱媺娖听了郝光明的话不禁俏脸一片殷红,紧张地道:“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只是我们毕竟还未拜堂成亲,不能逾礼。”
郝光明见她这小模样挺可爱的,忍不住逗弄道:“那是不是说拜堂成亲后就可以了?”
朱媺娖闻言脸色更红,彷佛红透的苹果,头也几乎低到胸口,不说话了。
其实她与周显的婚期就定在今年,已经有专门的宫女向她传授了周公之礼。
正因如此,跟郝光明谈到这个话题她才羞到不敢抬头。
“不逗你了。”郝光明笑着道,“你要在这边洗漱吃早饭吗?我可以帮你准备。”
听到郝光明这话,朱媺娖才勐然想起京城的事,忙抬头问:“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