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对付咱们家。
陛下若是想,那些多出来的田地就是借口,怎么解释都没用的。”
徐文爵听了眉头紧皱,迟疑地道:“那你觉得陛下想不想对付我魏国公府?”
徐长福感觉真的心累,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徐文爵竟然还不上套。
只能继续道:“国公爷想想保国公、忻城侯、灵璧侯三位吧,不过是从京营弄点银子花花,就被陛下那般严惩。
您如今可是南京城最大的勋贵,陛下登基半年,别说给您个官儿当了,甚至都未曾召见过您几次。所以,您觉得陛下会不会借这个机会对付您?”
“会?”徐文爵仍不太肯定。
“肯定会啊。”徐长福只能帮徐文爵确认形势。
“啊?那我该如何是好?”徐文爵一下子慌了,“若只是罚银削爵还不要紧,可要是如保国公一般被流放琼州岛,我可受不了那罪呀,只怕要死在半路上!”
见此,徐长福暗暗一笑,凑近了道:“公爷,为今之计,只有让清丈田亩进行不下去,才不会让陛下找到对付您的借口。”
“你的意思是阻拦朝廷清丈田亩?”徐文爵思考着道,“这不太好吧?跟朝廷对着干岂不是更危险?”
徐长福阴阴地一笑,道:“公爷,若只是咱们魏国公府阻拦此事,当然危险。
可清丈田亩非止针对咱们家,而是针对应天府所有勋贵、士绅、地主。
要是能将这些人都联合起来反对此事,清丈田亩如何还能进行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