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系。
“都出去。”
钱嬷嬷越想越害怕的时候,前面的伯也突然发话了。
“是、是……”她手脚发软地立刻退出了祠堂,顺便将外面的所有小厮丫鬟全部赶了出去。
祠堂里外的人都被清了个干干净净,钱嬷嬷站在月洞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远远望去,好像伯爷正蹲在地上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牌位。
宽敞的祠堂是去年重建的,用了最好的木材,放置牌位的架子和供桌甚至都是金丝楠木。
钟怀瑾慢慢地蹲了下来,蜡烛倾倒在地上,烧化的蜡油被溅得到处都是。
牌位掉下来后,甚至白色的蜡油块凝结在牌位上。
钟怀瑾伸手从破裂的牌位中,将那黄色的一角拿了出来。
牌位应声裂开,钟怀瑜三个字分裂成两半。
钟怀瑾紧紧地捏着那一角黄纸,用力地似乎整只手都在颤抖。
半晌后,他低低的声音才颤抖着挤了出来,“二弟,现在连黄符都压不住你了吗。”
“你都看到了,霖儿活得很好,也娶妻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