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梨稍微躲开些,软声说:“世子,奴婢何时说不愿你娶了,你可不能冤枉奴婢……”
世子低声闷笑,“哦,那便是我冤枉你了……”
“本来就是……”幼梨有点小傲娇。
世子双臂收起,将她紧紧搂进怀里,“真是越发小性了……”
“世子可是不喜奴婢这样?那奴婢改。”幼梨哼唧唧。
“喜欢的。”世子将脸贴在她滑腻如酥的脸蛋上,蹭了又蹭,似有了三分醉意的腔调,“阿梨不管如何,我都喜欢。”
幼梨有种被他当狸猫蹭的感觉,真想建议世子买只猫养,“世子,该沐浴了……”
这两天世子不知怎的,总要她,搞得幼梨腰酸腿软的,现在下意识躲。
“你躲什么,为我宽衣?”世子张开双臂等她伺候。
幼梨心里哔哔没完,开口的声音却十分酥软,“世子,您这两天夜里好好歇歇,别伤了身子……”
底下婆子都说了,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幼梨属实是担心世子爷的身子啊!
她给世子宽衣,世子点着她的鼻尖说:“这样就能把我的身子伤着了?我又不是泥人做的,太小瞧我了……”
说着,他也帮幼梨解衣带,“你如何,我都依你,我偶尔放纵,你倒是不依了?”
世子凤眸似秋波,可凌厉,也可温柔,此时望着幼梨的目光,仿佛星河朗朗,眉梢眼角都藏了风情。
幼梨最受不住世子这样的目光,又被他勾引了,然后一步一步,被逼退至浴桶边上。
这浴桶,被世子换了,换成了一个更适合双人共浴的紫檀木浴桶,就是为了能和她一起共浴。
但每次,幼梨都能被他弄得浑身软如春水。
“世子,这回只能一次……”幼梨沉在温暖的玫瑰汤浴中,水汪汪大眼睛祈求着。
多了实在受不了。
“你想哪儿去了?”世子促狭笑道。
“嗯?”幼梨一脸狐疑。
“想让你给我搓背,怎的了?”
幼梨:“……”
内心抓狂中!
你喊搓背就搓背,搞那么暧昧做甚?
幼梨气呼呼坐在浴桶里给他搓背,世子舒服一叹,“就知道你馋,还总怨我贪多,我哪次不是为了满足你才卖力的……”
幼梨在他背后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101次想打爆他的头。
气死了!
世子回过头,正好对上幼梨气呼呼的脸,幼梨姑娘立刻马上转怒为喜,笑容格外灿烂。
傲娇世子睨着她,“难道本世子说得不对?”
“世子说得极是。”幼梨屈服于他的淫威,然后卖力给他擦背,惹得世子倒吸了一口气,“轻点……”
幼梨慢慢放轻,继续对他的后脑勺释放白眼攻击。
世子继续幽幽地说:“最近就不议亲了,免得生出诸多麻烦事……”
幼梨停止了白眼 ,嘴角微微上扬。
世子又说:“等科举之事尘埃落定,还是得亲自去相看才行,免得被一些品性低劣之人蒙骗了,引狼入室……”
幼梨粉唇噘起,发动瞪眼攻击,给他搓背的手不由加重。
“诶诶诶,怎么回事?”世子发出抗议的疑问。
“世子恕罪,奴婢方才走神了……”幼梨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
世子不满,“同我在一起,你还想旁的?”
幼梨美眸一转,“奴婢方才在想明早世子的膳食安排……”
世子哼了一声,显然不满意幼梨的回答,“这样的小事儿,也值得你走神?”
“关于世子爷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幼梨姑娘随机应变,小嘴抹蜜似的。
可以说,幼梨日常能将世子的情绪价值拉满,世子这会儿听了这番话,很是舒心,便不再追究,但还不忘提醒,“以后同我一块儿,要专心听我说话。”
“知道啦!”幼梨无声笑了笑。
这世子,虽然在外人看来,是个端方持重,孤高自许的浊世佳公子,但实际上在许多时候还是很孩子气,需要哄着。
但不知道为何,她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待世子娶了正妻,她怕是陪不了他太久……
不过没关系,世子以后会有别人陪。
而就在云嫣然因为受辱而想报复顾婉月的时候,京中大街小巷突然传开一件事。
那就是传文国公府嫡女云嫣然作画找人代笔,非说是自己的,还找人做伪证,画摊老板不依便逃了,文国公府便下了追杀令……
这种事听着就很恐怖,老百姓就好奇高门显贵的事情,这种事一传开,大街小巷的人将这事儿当谈资议论纷纷。
“听说啊,那画是送给永安侯世子的,但那世子直接把画退还了回去。”
“啊,谁不知,顾世子才华横溢,是乡试之首,一眼识真假,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听说啊,连云家姑娘的诗集也是造假的……”
“啊??快细细说来。”
“听说是云家庶女所作,却被云家嫡女占为己有。”
“哪个庶女?该不会是刚进了东宫的那位?”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