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傻柱走的快,鼻涕都蹭他身上了。
陆沉出来看到这一幕,十分膈应,生怕看到小当把鼻涕吃到嘴里。
“谁家的娃?快点领走。”这种事男人不方便出面,白寡妇对着秦淮茹说。
“凶孩子干什么?她就想吃点儿饭,你们不给她,还不让她哭?她错哪儿了?”
贾张氏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这番话让陆沉想到了茶言茶语。
“错哪儿了?错在你还活着,你要是死了,她不就能吃得上饭了嘛?”陆沉一点儿也没惯着她。
贾张氏想怼回去,被拿着刀走出来的何大清吓的不敢吱声。
陆沉身后没长眼,就算长了也会夸何大清干的好,贾张氏不痛快了,他就痛快了。
贾张氏憋着气,目光落在一直哭的小当身上,把手里吃剩一口的玉米面儿饼子塞到她嘴里。
小当立马停止哭泣,卖力的咀嚼着嘴里的玉米面儿饼。
这时候,易中海走出来问陆沉,“你在轧钢厂的工资哪里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还租房,更别提还养了几个孩子。”
陆沉愣了一下,“我在报社还有工资。”
“什么?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易中海不信,他以为报社的工资是写文章,他从来没有见过陆沉买过纸和笔,更没见过他写文章!
何大清和白寡妇对视一眼,就听白寡妇惨叫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陆沉又怎么会不懂?
这件事也让他重视起来。
不过也很好解决,多找几份工作不就行了?
易中海要知道陆沉是怎么想的,一定会说:你当工作是大白菜吗?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白寡妇躺在地上。
看起来十分痛苦。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赶紧过来帮忙啊!”
何大清朝着周围大喊大叫。
众人被他吓得四散奔逃,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讹。
“陆沉你帮忙把你白阿姨扶到屋子里。”
陆沉进屋后故意问,“要不要去医院?”
演戏的何大清和白寡妇对视一眼。
他们俩刚开始也怀疑过这个问题。
陆沉哪来的那么多钱?
“难道你没有投机倒把?”
陆沉了然,他俩演戏是以为他投机倒把不方便被别人知道。
“其实我不只有轧钢厂的一份工作。”陆沉解释。
傻柱呆呆的问,“你除了去轧钢厂就是去孤儿院。”
“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何大清就差发誓了。
他知道陆沉这么做不是为了他自己。
而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孩子。
他死也会替陆沉打掩护的。
“如果出事儿,你就说我在投机倒把。”
这年代这事儿可是大问题!
陆沉说不感动是假的。
一块儿吃了几个月的饭,就让何大清做到这种地步。
竟然要替他顶罪。
这事儿不解释清楚,他们都要跟着他担惊受怕。
陆沉还没来得及说话。
“我快死了,我去就行!”
没想到还炸出个惊天大秘密。
陆沉的事儿也靠后了。
“什么?不要开这种玩笑!”何大清看着白寡妇,安静了一阵儿,两人抱头痛哭。
“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
陆沉皱眉,“生病了不应该去医院吗?”
最后,马华去孤儿院送饭包。
陆沉带着傻柱一家去医院。
“这种病还能治吗?”白寡妇恐惧的问。
……
“就是炎症。”
医生面无表情的说,顺便科普卫生问题。
从医院出来何大清抱着屁股,“想不到男人还要洗屁股。”
“不仅要洗,还得洗干净!”
陆沉默默补充,回家的时候顺便买了纸和笔。
经过易中海的提醒。
他准备写文章。
不过他准备写的文章是小说。
把上辈子看过的狗血小说都写下来,不信赚不到钱。
等到了晚上,陆沉搬了一张桌子,打开灯,摆好纸,拿好笔,一夜好梦。
次日。
陆沉看到纸上涂涂改改都没有确定好的主角名字。
他还不如去打猎!
一天过得很快,转眼下班儿了。
秦淮茹偷偷观察着陆沉屋子,一看到有动静,立马跑回来手搓衣服。
搓的很卖力。
陆沉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秦淮茹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里一阵雀跃,总算吸引到了陆沉,说明她做的一切都没白费。
实则不然,陆沉只是在寻思,秦淮茹手里的衣服都洗褪色了,怎么还在洗?
莫非是没苦硬吃?
只有这个合理的解释。
小当噔噔噔跑出来,她娘平日里不护着她,尽管心里不高兴,但她还是用尽力气吼道,
“妈,你天天上班儿都够累了,为什么还要洗衣服?奶奶又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