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烧烤棚内外惊声尖叫,呻吟哭嚎,幸灾乐祸声吵成一片!
幸亏我眼疾手快,眼见棚顶坍塌向我砸下,我忙抓起晓玲举个高高,一个旋舞将晓玲舞成一圈人墙,风雨不透!
说时迟,那时快!
其实棚顶坍塌不过弹指瞬间,待尘埃落定,我将晓玲放下。
发现她只是多了些灰头土脸,并无大碍!
又睃眼去找妃妹和格格,不想她俩已站在我和晓玲左右两侧。
而且她俩竟似没事人一般,仿佛刚才的烧烤棚坍塌有意避开了她俩,周身上下竟连半点尘土也没沾上!
我不禁在心里暗挑大拇指:这两个妞着实厉害,日后一定要让她俩为我铺床叠被洗衣服!
可死胖子刘春勇和贼眉鼠眼老男人就惨了!
看来他俩是纯粹的酒囊饭袋大草包,一个也没躲开,都被坍塌的烧烤棚子结结实实砸了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哀号连天,满地找牙!
而烧烤棚外更热闹了!
不知为何烤肠姐的烧烤炉竟倒向街道燃起了熊熊大火!
或许时烤肠姐和上酒妹手忙脚乱灭火时,又撞翻了闷油瓶,火上浇油,瞬时,噼里啪啦一串响,油流向哪里,冲天大火就烧向哪里,慌的几百围观吃瓜群众个个跳脚抱头,跑的慌不择路,晕头转向,屁滚尿流!
再看那四五十盔明甲亮的官兵再也不装逼了!
油流到他们脚底,瞬时烈焰腾空,烧燃了他们身上的马靴,皮甲,酒萌芦;引爆了他们身上暗藏的火药,硫磺,硝石。
顿时,轰隆轰隆声此起彼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直炸的四五十官兵如上刀山,下火海,过十八层炼狱,哭爹叫妈,哀号连天,支离破碎,血肉横飞!
这可真是刺激!壮观!
我很懊恼为啥我穿越时没能将手机也带过来,如果带来了手机,把这场面录几个小视频,想必也能爆火,一夜吸粉千千万!
我搂着晓玲,格格搂着我左臂,妃妹搂着我右臂。
我们四人就这样眉开眼笑,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十分养眼,说不出的快乐愉悦爽……
蓦地,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过了这村,可没那店!
我对晓玲和妃妹说:“快脱件衣服将烧烤摊上的烤肉都装上带走!只要扛的动,能装多少装多少!记住多多益善!”
又扭头看着气质高冷的格格说:“待会你也愿意随我一起去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吗?”
格格一双灿若星辰的美眸柔情似水地盯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你男人就不要了?舍得吗?”
我不放心地问。
“他是我爹!不是我男人!”
格格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道。
“哦!那就好!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大不中留!你有五十岁了吧?老大不小的总在家啃老实属不孝!世界那么大,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格格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这才发现,原来一脸不食人间烟火,气质高冷的格格在我面前温驯的像只哈巴狗!
于是我也给了她一个任务,我道:“你去趁火打劫找些酒来,酒越辛辣越好,能带走的越多越好!”
我话音未落,格格一顿足就飘身射出。
径直走到正手忙脚乱,晕头转向的烤肠姐面前。
“啪啪”两记耳光响亮!
烤肠姐顿时被抽的像个陀螺般原地转圈。
“去找皮口袋装一百斤烈性酒给我!”
格格刹时变脸,柳眉如刀,媚眼如冰,她一字一顿命令烤肠姐道。
殊不知!烤肠姐的陀螺转还不及停稳。
早有一个娇俏瘦小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扛着两只大皮口袋飘然落在了格格面前。
我和格格都是大吃一惊!
因为这个娇俏瘦小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给我和晓玲上酒的那个上酒妹!
她才十二三岁啊!
格格略一迟疑,探臂就去取酒。
不曾想,她这一抓一提,竟未能将那鼓鼓囊囊的皮囗袋提起分毫!
格格脸色一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般问上酒妹:“这一皮口袋酒有多沉?”
“二百五十斤!”
上酒妹似乎被今晚的飞来横祸吓得不轻,回格格话时仍自浑身颤抖直哆嗦!
“什么?二百五?”
格格禁不住惊呼出声!
“是的!一个二百五,两个二百五就是五百!”
上酒妹回话时牙齿都在打颤。
格格似乎不相信上酒妹的话。
她决定再提一提皮酒口袋!
就见她内吸一口气,气沉丹田。
尔后,前腿弓,后腿绷,双臂倒卷,像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一样揪紧皮口袋,想将皮口袋动一动。
可眼见格格憋的脸红脖子粗,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皮酒口袋仍未动分毫!
突听“噗”一声响亮!
格格瞬时羞的面如桃花,忙丢了皮酒口袋,掩面跳回了我身边。
“向天哥!我丢人了!我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