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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楚茂自己开口。
“你杀了我吧！”
楚茂第一次开口，脸色苍白，全身衣衫被汗液浸湿，话语都打颤。
“不急！”
秦尘此时，再度凝聚出几道符，覆盖楚茂身躯外。
继续等待一连几日时间，楚茂始终是咬牙坚持着，可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命环、魂环、魄环，在这些时日内，几乎是断了之后，又重新归整，如此反复，他已经几乎到达极限。
“是鬼瑛，是鬼瑛王，让我潜伏在圣凰学院内的！”
这一天，楚茂突然开口，整个人全身都是惨白，双眼赤红，肌肤都干涸起来，看起来仿佛大病之中般，十分萧条恐怖。
“是来自鬼眼圣族的鬼瑛王，让我蛰伏在圣凰学院内，听从他的号令！”
“现在，可以杀了我吗？
你杀了我吧！”
这一刻的楚茂，近乎癫狂。
而此时，不远处，靠在辰星弈怀中休憩的圣玲珑，却是神色一愣。
还真的拷问出来了？
“杀了我吧，快杀了我”楚茂咆哮道：“我受够了，受够了！”
“冷静一点。”
秦尘此时撤去几道符印，随即笑道：“鬼瑛王，说说看”感觉到身上的痛苦减弱几分，楚茂此时方才得以大口大口喘气。
他看向秦尘，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魔鬼一般，比魔族更加让人恐怖。
这几天时间，他如临地狱，可即便是想死，也根本死不掉。
秦尘，真的是九元丹帝和通天大帝转世者的话，那就实在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