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们去地里找!”乔老爷子说完就率先出了屋,一众人连忙跟上。
众人在李村长的带领下来到村东头的旱地里。
许苍耳和曾广仁夫妇正在刨着玉米碴子,小瑞和小玉在不远处挖野菜。
村长扬声高喊:“许大夫,许大夫!”
听到声音的人们纷纷回头,村长这是喊谁呢?
许苍耳听到喊声,身子一顿,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听到许大夫这个称呼了。
他茫然地直起腰回过身,就看到村长领着几个人朝这边走来。
曾广仁和夏雨竹也纷纷回头。当他们看清楚了人群中那个高大的身影时,手里的镐头纷纷掉落在地。
当村长几人走到跟前时,周浩也看到了曾广仁夫妇,他也愣在当场。
眼前的老夫妻,为何会给他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而且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竟然和自己长得这般相似,仿佛就是自己老了的时候的样子。
村长刚要说话,也被曾广仁和周浩相似度如此高的容貌震住了。
看到了曾广仁,村长才终于恍然,他就说周县长长得特别面熟呢,原来是和老曾连像。
“呵呵,他们俩长得可真像,说是父子都不带有人怀疑的。”白干事笑呵呵地说完又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忙有些讪讪地低头不语。
夏雨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她低下头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曾广仁。
曾广仁双眼睁的大大的,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李易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猜到这里头一定有事,否则夏师父和曾师父不会这么激动。
但现在不是问这事的时候,场合也不对,她忙上前抓住许苍耳的双手,大声地说:
“师父,您老人家平反了,上级已经查清楚您是受陷害的了!师父,我来接您回京!”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回过神来的人们顿时就炸锅了。
“什么,老许头平反了?”
“老许竟然是大夫!”
“天呐,老许竟然是被人陷害的!”
“谁说不是呢,这人可太坏了,黑心烂肝儿的,咋能做这缺德事呢?”
“你们没注意吗?安丫头喊的是师父,安丫头啥时候认的老许当师父?”
在场的,除了曾广仁夫妇和乔老爷子外都很意外,李易安居然叫许大夫师父!
许苍耳已经石化了,他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曾广仁夫妇也被这意外的惊喜惊到了,他们欣喜不已同时还有些羡慕。
“老许,你听到了吗?你平反了,你终于平反了,太好了,太好了!”
许苍耳颤抖着唇,眼泪也从眼角滑落。
夏雨竹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和见到疑似失散多年的小儿子的双层巨大的惊喜刺激到了。
她面色有些潮红,手抚上胸口。
李易安一看,不好,夏师父这是被刺激大了!她忙拿出一粒“参宝丸”放入夏雨竹的口中。
夏雨竹的异样同时也引起了许大夫、乔老、周浩和曾广仁的注意。
许大夫和乔老见李易安为夏雨竹吃下一颗药就放心了。
曾广仁见妻子脸色缓和过来心也放下了。
周浩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面前的妇人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的心也跟着抽痛了一下,对这种感觉他有些莫名。
乔老爷子见妇人没事了,就接着对许苍耳说:
“许神医,你好,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是军区医院院长乔振东,你捐献给部队的药方,经实验证明有奇效,你立了一大功啊!
我特意和安安以及白干事来传达这个好消息,并接你进京的!”
李苍耳很疑惑,他啥时候捐献药方了,他咋不知道?嘶,小徒弟竟然暗暗掐他!看来这里有这丫头的事儿!
不只许苍耳疑惑,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疑惑,一个下放人员平时接触不到外人,是怎么把药方上交部队的?
乔老看出众人的疑惑,他解惑道:“你的好徒弟李易安小同志把你的独家秘方‘伤病丸’的配方,代表你上交给了部队!”
噢~!众人懂了,这是人家的好徒弟办的事儿!该说不说,这事儿办得漂亮!
许苍耳也是个聪明人,忙说道:“应该的,应该的,只要能用得上就好!”
他心说话:我上交个锤子啊!我啥时候给丫头啥‘伤病丸’的药方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下工的时候了,村长叫曾广仁夫妇也和许老一起下工,毕竟几人相处多年,是有感情的。
这马上就要分别了,也要给人家话别的时间。
周浩和王镇长分别代表县里和镇里对许苍耳表示慰问。
将带来的礼物和相应的文件都交给许苍耳后,周浩深深的看了眼曾广仁夫妇就和王镇长离开了。
约定好了出发的时间,白干事跟着周县长一起走了。
乔老爷子、许苍耳和曾广仁夫妻以及两个孩子被村长拉到了村长家。
“村长爷爷,我去山上一趟。”李易安担心大花奶奶会为招待客人的吃食而为难,这年头谁家都没啥好东西招待客人。
村长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