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届时太平军前后无呼应,又被我等两相夹击,任他兵马再多,也要陷入困境。”诸葛宏娓娓道来,瞬间诸多将领,对于他所说计策,已经清晰明了。
如果一切真按诸葛宏所说的话,那么太平军不攻自破矣,只需要死守即可。
“但如今,齐州割地是少不了的,如今朝廷无力,内乱四死,我等也只能割地给犬戎蛮,以图齐州数十年的太平。”诸葛宏轻叹一句,微微摇头。
如今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大乾日薄西山,各地拥兵自重,人人为求自保罢了。
“唉,一切便依照军师所言罢了。”袁安泰略微的摇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毕竟大乾如今就好似被蚂蚁不断啃食的大象。
不重新换血,是活不了的了。
……
巡检司地牢之内,关押着不少武道高手。
其中最有价值的,当属闵龙以及齐熊两人,这两人不止武功不错,并且统兵能力也不弱。
此刻徐宣下来地牢查看这些人。
那闵龙此刻琵琶骨被刺穿,手脚皆被铁链束缚,但威风不减。
还对着进门的徐宣破口大骂:“小东西,放了你家爷爷,爷爷必定撅了你们太平军的坟头!”
“阁下武艺高强,如果能加入我太平军麾下,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若是不能加入的话,只怕二位也不能够活着离开此地了,阁下可是要想清楚了。”徐宣眸光冷冽道。
“笑话,想要你闵爷爷加入太平军,也不掂量自己的份量,我本就出身将门世家,我爷爷老子都死在战场上,加入尔等太平军,不就是明珠蒙尘?”闵龙继续神色不善的冷笑道。
“好好好,许狱头,麻烦你后面断了他的水粮,看他还能嘴硬多久。”徐宣当即被气笑,立刻对着一位狱头下令。
再猛的汉子,饿他个十几天,估计也是要骷髅一般,在那强大的求生本能驱使下,他不怕此人不投效。
“明白,徐大人,要不要咱们用点刑罚,磨一磨此人?”许狱头点头嘿笑道。
似闵龙这等身份显赫的人,确实是硬骨头,但巡检司从不缺乏让对方屈服的手段。
闵龙听罢,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毕竟巡检司那些非人的逼供手段,他都听说过。
若是对方真要屈打成招的话,那么自己不妨假意投诚,再找机会杀出九边城便是。
“不必如此,我太平军讲究的是以德服人。”徐宣摇了摇头。
“属下明白。”许狱头见状,也是不好多说。
旋即,徐宣来到了齐熊关押的大牢前,此刻齐熊也是一副凄惨模样,同样和闵龙一样刺穿琵琶骨,束缚手脚,并且绑上沉重的链球。
当看到徐宣过来的时候,齐熊直接转身背对墙壁,鸟都不鸟他一下。
“齐总捕,阁下作为官衙总捕,理应为生民立命,但王锦川伙同程家,做出那等天怒人怨之事,阁下又不知如何看待?”
“难道齐总捕还要一意孤行,助纣为虐,视天下百姓如草莽,可随时杀之欺之吗?”
徐宣当即语气平静道。
齐熊身影,依旧是巍然不动。
这时,徐宣看向他床榻上的一张干皱黄纸,上面写满文字,正是泰文来和自己合力书写的天行诏。
“那一篇天行诏,想必阁下也曾经看过,自古以来,平头草民,视君主天人为天,并且呕心沥血的为他们服务,但下场依旧凄惨。”
“无数的难民,因为狗官的欺压背井离乡,因为朝廷的严苛赋税家破人亡,辛苦劳作的百姓,日日劳作,也不见得有银钱剩余,反而是贪官污吏,日进斗金,妻妾成群,纵情歌舞取乐。”
“这样的天下,真是阁下所希冀的天下吗?”
“齐总捕,你究竟是为了百姓服务,还是为了君王服务?”
徐宣此话一出,立刻便让齐熊身形一震。
他缓缓转身,直视徐宣目光。
“齐某乃阁下的手下败将,要杀要剐自然是悉听遵命,但投效太平军一事,且容我审慎考虑一番。”齐熊语气犹豫道。
“没问题,届时我再来问你。”徐宣点点头。
随后继续吼了一嗓子。
“许狱头,齐总捕后面的伙食,按最好的规格来给,好酒好肉招呼。”
“好嘞,明白。”许狱头连忙恭敬应答,不敢怠慢。
巡视完大牢之后,徐宣迈步离去,在他这些天的劝说下,倒是有不少被抓起来的武师或者官差,一一投效太平军。
但他们是否真心效力,还需要认真观察,并且考核才是。
自古以来,大多起义失败,都是因为内部混乱引起的,若是众人理念不一,那么很快便会导致势力的分崩离析,所以修为越高的武者,就越是要考验其心性才是。
……
一日过去。
今日风起云涌,正是约定好的砍头祭天之日。
不少人纷纷涌向菜市场刑台的位置。
那里,有几近百来号人,大部分均是手脚残废,被一位位太平军的士兵,押上去砍头。
而执刀行刑者,是一位身穿黑红甲胄,一袭黑色披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