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为胡远成添酒。
“这酒着实难得,难为郑兄还记得我。只可惜你我不便私下往来,否则我定要同你去府上一醉方休才好”
胡远成私下收受了郑邕赠予的一套稀世彩陶,他也高兴。倒并非因这彩陶多珍贵,而是知音相见恨晚的畅快。
“老弟呀,我可真没想到梁国能出你这般的能人,以你的才华,该当是栋梁之才才对。至少,我看那个卢慎是比不上你的”
“那个姓卢的,他出身武将,仗着有些拳脚功夫很是嚣张。如今还掺合出使之事,当真是厚颜无耻”
胡远成一想到卢慎那傲慢自负的脸面就觉得气人。如今喝了不少烈酒,更是要把对他的憎恶一吐为快,丝毫未察觉自己被套话。
郑邕敬了他一杯酒,把椅子朝他挪了挪,低声说道。
“要我说,便是你们梁国皇帝不识贤才,受了他的蛊惑,否则他一个五品官能与你唱反调?”
“此话差矣,他哪里是蛊惑了陛下,他呀,是杖着严大人罢了,否则谁会顾及他那点颜面”
郑邕适可而止的没再继续追问,他装作惋惜胡远成的怀才不遇,又与他吐诉起自己的仕途不顺,两人你来我往,一副惺惺相惜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