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是何彩头。”楚萧抬了眸,如欣赏古董一般,在南宫宇身上,瞄来瞄去,咋看都像小偷踩点。
踩一踩好啊!这厮富的很,手戴的扳指,腰悬的挂饰,都非一般物件,若说打完能随便拿,他是不吝啬扫荡的。
“你赢,此物归你。”南宫宇拂手,袖中飞出了一颗灵珠,通体都银璨璨的,蒙着一层奇异的光。
“引魂珠?”羽天灵的眼神,可太好使了,隔着老远,便认出了那是何物。
“啥个来头?”姬无辰见识浅薄,小声问了一句。
“传闻,那颗灵珠能引魂出体,且其上有附魔,能拘禁灵魂。”回话的是傅红眠。
“这么邪乎吗?”姬无辰摸了摸下巴,一侧的吴极,也脑洞大开。
试想,那颗珠子若用于实战,定是极好使的,一个不留神,三魂七魄就被拽走圈禁了,会成行尸走肉。
人一旦没了灵魂,不得任人拿捏?太白圣子也是大魄力,竟拿此物来赌,怕不是有什么手段,稳吃对手?
“啥玩意儿?”楚萧扫了一眼引魂珠,一时间也拿不准此物啥来历,只知,看此灵珠时,魂力有一阵微颤。
“摄魂的物件儿。”论眼界,还得是小圣猿,只瞥了一眼,便给了确切答案。
“我赢,你之刀归我。”南宫宇又一笑,拂袖将引魂珠,丢出了战台,悬在了半空,寓意明显,打败我,它便是你的。
“赌,跟他赌。”小圣猿坐正了一分,虽然,那是一个垃圾秘宝,却于它有用。
“赌了。”
嗖!
话方落,南宫宇便开攻了,迎面而来,一掌横推。
“破。”楚萧一喝铿锵,拳头紧握,一击轰穿了其掌风。
砰!
拳掌碰撞,有一股气劲蔓延,震的战台坍塌,纷乱的碎石,崩开一片。
随之,便是闷哼声,出自南宫宇,掌风对拳劲的对轰,他落了下风,掌指染血,手臂还一阵发麻。
果然,连败慕容泽和厉寒天的怪胎,气力很不凡,归元境有如此力道,他是颇感诧异的。
惊归惊,他神色淡定,热身嘛!无非试试对方底蕴。
“怎还开小差。”耍刀,楚萧是专业的,十米长的刀芒,一如既往的霸道,劈的空气都崩开了烈焰。
“雕虫小技。”南宫宇嘴角微翘,翻手取了一面盾牌,哦不对,更像一个乌龟壳子,其上,密密麻麻的皆是符文。
莫看它卖相不佳,却极诡异,楚萧一刀劈上来,竟被其卸尽了刀威,半分都没能撼动。
“当心,能反弹攻击。”小圣猿提醒道。
果然,龟甲盾牌一声嗡颤,方才散尽的刀威,又轰然乍现,原封不动的弹了回来。
这一刀,砍的楚萧措手不及,虽横刀格挡,还是被劈的翻跟头,手中的霸刀,还被震飞了出去,铿锵一声插在了台下。
“玄甲盾牌?”见楚萧一击吃瘪,陈词俏眉微挑,似认得那兵器,南宫家的镇山法宝呗!
若说龙符金剑主攻伐,那玄甲盾牌便是主防御,且自带反弹,不知其玄机的人,一个照面便吃大亏的。
“有戏。”本不看好南宫宇的孤山大师,不由坐正了一分,乌龟壳子好啊!专克霸刀,攻伐有多强,一并返还。
“还有何依仗?”南宫宇戏谑一笑,“莫不如,试试你那把大弓?”
“好东西?”某人好似就见不得人家有宝贝,见之,便想拿回家研究几日。
这个乌龟壳,就挺亮眼,十米的刀芒,竟都能反弹,揣着它去干仗,不得阴死一片?
铮!
他看时,南宫宇已如一道鬼魅杀来,左手拿盾,右手持剑,一攻一守,阵仗摆的足足的。
“神说,要有光。”楚萧不是神棍,念的也不是咒语,但此话一出,整个人都如化身一轮太阳,万道光芒绽放。
“唔!”太白圣子也是头硬,一剑都还未捅过来,便被晃的俩眼一抹黑。
黑暗中,似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朝他抚摸而来,咔嚓一声,便将他手腕掰断了。
待双目成清明,他家祖传的乌龟壳子,就丢了,那不,正被某人抱着,翻来覆去的扫量呢?
“呃....。”还是孤山大师,嘴角一阵抽搐,这架让他打的,一个照面就被人卸了传家宝。
“好一个光明之法,可比你的光明珠子,好使多了。”羽天灵一声唏嘘。
“真个多才多艺。”小胖墩挠了挠小下巴,见识了某人的光,瞬间觉得自个的光明珠不香了。
一个是秘法,可无限制施展;一个是半吊子秘宝,用一次便少一分,高下立判。
不行,战后得找小师叔好好聊聊,若能学得一招半式,他是不介意多塞几本小情书的。
哇!
圣子都被晃了眼,那些看热闹的普通人,能不眼花?
待模模糊糊再看战台时,太白圣子的盾牌,已落到楚萧的手中,这一两瞬的黑暗,那厮动作倒是麻溜。
“好,很好。”南宫宇一声冷哼,双目蒙上了一层金色光芒,专防视觉攻伐。
至于他的传家宝,自是取回来,但见他单手掐诀,玄甲盾牌顿的一声嗡颤,